在聽到時澯答應的聲音後,席銘壓抑著的不滿、忐忑、恐懼一下子爆發,心底想將時澯藏起來的占有欲越來越強,再接著,他精神力便暴動了。
席銘不知道自己忍耐了多久,隻記得在他最痛苦的時候,一個人推門進來,雙眸清澈,不在意他被輻射侵蝕後詭異的樣子,不在意他殘敗無力的雙.腿,彎腰靠近了他……
再之後,席銘的記憶便又有些模糊了,隱約記得自己有些控製不住心底的欲.望,做了很過分、很衝動的事情,身下的人卻溫順體貼,那種淡淡的包容一直繚繞在兩人之間,讓席銘現在想起來還有種難以訴說的美好。
對了,他還聽見了時澯說的那聲“好”,明明這聲應答低不可聞,卻被席銘精準的捕捉到,重重的烙印在心上,回味甘甜。
“我知道了。”席銘張口,在時澯疑惑的望過來後,他轉移了視線,皺著眉頭用冷淡的聲音道,“以後,這種情況不會發生了。”
他當時隻是忘記控製自己的情緒了。
精神力出問題後,席銘都在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波動,但大概是這一周的溫適讓他放鬆了警惕,一下子讓衝動的情緒占據了理智、還影響了精神力。
“是因為什麼?”時澯還有些擔憂。
“沒什麼,當時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沒控製住精神力。”席銘不願細說,轉移話題問,“你昨天出去怎麼樣,訂了衣服了嗎?”
他確實在監聽設備中聽了一會兒,但因為精神力暴動,席銘什麼都沒記住,現在想聽時澯親口講一遍。
時澯見席銘臉上神情不似作偽,猜測對方應該會有所防備,便稍微放下了心,開口給席銘講他昨天出去遇見的事。
當然,時澯略講了和席逸有關的事。他本身其實也沒太在意,除了剛開始和最後那兩句不冷不熱的諷刺,中間席逸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禮服設計上。
隻要沒出現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時澯根本懶得與對方計較。
席銘認真專注的聽著時澯講話,在聽到對方隻訂了一套禮服後,插話道,“怎麼沒多訂幾件衣服?”這個設計師的名聲確實挺大,連一直窩在家中的席銘都聽說過。
“嗯……”時澯看了席銘一眼,沉吟了下道,“我覺得有些不值,從設計師那裡設計的禮服也就穿一次,就要一千萬星幣,在其他隻是名氣差一些的設計師那裡都能包年了。”
設計師進了帝都星前十名的出手費是後麵設計師的十多倍,時澯不想用錢買這個昂貴的“名聲”。
“你不喜歡就算了吧。”席銘語氣淡淡,“去其他人那裡定製也行,你自己做主就好。”
“嗯。”時澯抿了下唇,低聲應了。不過他打算的是在星網上預約幾個設計師,測量設計後成品能直接郵寄到家裡,就省得出門了。
而且,這樣席銘也能陪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