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辟邪沉聲道:“回皇上,微臣自幼追隨恩師遊曆世界,本就是閒雲野鶴,遼東大戰,也不過是適逢其會而已,對於官爵倒也沒有放在心上。隻是,臣的確有一個請求,還請皇上能夠恩準。”
崇禎點頭道:“你說!”
朱辟邪沉聲道:“昨日,臣進京途中,曾經救下一個少女……”
崇禎登時笑了,調笑道:“救下一個少女?這件事情朕聽國丈說過了了,算不得什麼。嗬嗬,自古英雄愛美女啊,朱愛卿不世名將,血氣方剛,自然也不能免俗,罷了,這件事情就算了,救下就救下吧,國丈,這件事情就揭過去了,朱愛卿立下不世功勳,朕也著實沒有啥拿得出手的賞賜他了。”
“皇上,您這……”
周奎臉色一僵,剛剛一番話被朝堂君臣掃了麵子,不說,現在皇上竟然還要將那件事情一句話輕輕帶過,那日後自己這個國丈的麵子還往哪裡擱?
“揭過去了?”
周奎不滿意,朱辟邪同樣也不滿意啊,說什麼呢,女子的事情可以揭過去,那孫傳庭怎麼辦?其實一句話就揭過去的?堂堂的大明名將,就因為一句莫須有的罪名就給投入了天牢,兩三年都沒有給放出來,你崇禎老兒這是在自掘墳墓啊!
周奎急聲道:“皇上,不是老臣氣量狹小,舍不得那一千兩銀子啊,實在是他朱辟邪強搶民女,還在天子腳下聚眾鬥毆,若是不加以懲戒,實在是難以服眾!”
“一千兩銀子?”
朱辟邪登時被氣笑了,調笑道:“昨日,您在彤雲樓的看家護院可不是這麼說的,隻是花了五百兩銀子,就將人家一個良家少女給誘騙進彤雲樓了,隻是,下官沒有想到,堂堂國丈,還去開設青樓娼館,皇上,您難道不給國丈俸祿嗎?”
“什麼?周奎!”
崇禎臉色登時漲的通紅,如果周奎僅僅是做點生意,搞點錦緞茶糧,崇禎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是,開設青樓妓院,那豈是堂堂的國丈應該乾的事情?
那大明帝國皇家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周奎登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