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開那些病入膏肓的老臣,京城的權貴有一個算一個,都慌不迭的答應了下來,至於下麵的官員跟豪商們,更是擠破了頭!
這可是京城罕見的大場麵啊,到時候,朝堂上幾乎所有的重臣,所有的勳貴都會去,哪怕是能夠攀上任何一個高枝,都足以讓自己飛黃騰達!
那些個官階聲望夠不著的官員跟商賈們一個個都擠破了腦袋,紛紛打聽著到底從哪裡能夠弄到這請柬,哪怕是重金買,也要弄一張!
六月十五很快就到了,早早的,朝堂上的三公九卿,內閣大學時,六部官佐,二三十家勳貴紛紛來到了前門大街。
傳明銀號早就安排好了人手在兩邊的街口等著,迎接一位位達官顯貴的到來。
北京城的權貴豪商們雲集於此,起碼也要有兩三百人了,即便是北京城最大的大堂隻怕都容納不下如此多的貴客。
朱辟邪直接命人在門外的廣場上搭起涼棚,請來了北京城手藝最好的廚師,將一眾貴客安排在了空曠的場地上。
“朱將軍,真的是沒有想到啊,您這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一鳴驚人啊,將北京城幾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給請來了啊,看看這片商鋪,都給買了下來,怕不是要一兩萬兩銀子了吧,隻是,如此大的陣仗,隻怕沒有十萬兩白銀都休想乾起來啊……”
白貽清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朱辟邪笑道:“白大人說笑了,這還不是皇上給的差事?您看,王公公今天才是主角,下官不過是跑腿的!”
王承恩已經向著白貽清望了過來,淡然道:“白大人,您這是在質疑咱家跟朱將軍了?還是質疑皇家的內帑沒銀子?”
白貽清著實嚇了一跳,皇家內帑銀?那豈是他這個戶部尚書能夠隨便置喙的,說白了,這是人家皇上的私房錢,用來養活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個天下都是皇上的,人家內帑的銀子到底有多少,誰也管不著啊!
白貽清連忙答道:“王公公誤會了,下官哪裡敢置喙皇上的內帑銀?隻是,皇上平日裡縮衣節食,今日為何竟然如此興師動眾,這怕不是整個京城的權貴政要都到了吧?比大朝會到的人還齊呢!”
王承恩沒好氣道:“白大人,咱家隻是奉命行事,皇上怎麼吩咐,咱家就怎麼乾,至於皇上為什麼要這麼乾,你可以去問皇上,問問他為什麼要搞一個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