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傑沉聲道:“咱們的弟兄們早在兩個時辰之前就已經全部歸隊了,看看三千營,到現在方才僅僅回來了一萬兩千人啊,跟著咱們神機營弟兄一塊趕回來的,連兩千人都不到啊,這到了戰場上,可是怎麼辦?不要說跟神機營比,即便是跟我們秦軍相比,都差了不少啊……”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騷亂,“你乾什麼?退後,退後,再向前擠,我們可不客氣了!”
“不客氣你能把俺怎麼滴?有本事你把老子乾翻!憑什麼?憑什麼不讓我參加強行軍就要把老子裁掉?老子不服!”
“怎麼回事?”
周辟邪皺眉問道。
一個小卒快步跑了過來,急聲道:“侯爺,那邊過來了一個軍漢,自稱是三千營的士卒,因為前天集結之時醉酒錯過了集結,沒能參加強行軍的考核,聽說要被裁掉,正在鬨呢!這小子力氣大得很,我們幾個弟兄都攔不住他!”
“哦?”
朱辟邪神色一愕,說道:“叫他過來!”
“孫五,把人帶過來!”
小卒回頭喝道。
很快,人就被帶到了朱辟邪的麵前。
朱辟邪與幾個人心頭同時一驚,眼前的這個軍漢,看上去倒是威猛的很,足足有九尺的身高,這已經超過兩米了,比身材魁梧的滿麒還要高著大半頭,滿臉的胡子茬,著實是孔武有力,不過,看年紀到也不是很大,最多也不過二十歲出頭的樣子。
“你叫什麼名字,歸屬三千營的哪一司?”
“標下三千營前鋒驍騎營把總王嗣衝,參加大人!”
軍漢躬身道,“大人,標下這份軍職乃是世襲的,從曾祖開始,標下四代儘皆在三千營任職,曾祖王雲龍曾經是三千營的參將,祖父王建奎與先父王鬆也是三千營的遊擊將軍,本來標下繼承了先父的遊擊將軍,因為前些年醉酒械鬥傷人,被降為把總。”
朱辟邪喝道:“既然因為醉酒被降職,如何還能醉酒?耽誤了集結?你倒是怪的誰來?”
王嗣衝神色一滯,悶聲道:“大人,若是標下本事不濟,您就是把標下給砍了,標下也絕無二話,可是,僅僅因為醉酒耽誤了集結,您就將陛下裁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