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的意思是?”
朱辟邪搖頭道:“法不傳六耳,此事你不必多問,我自有安排,且先等上兩三天再看!”
“督、督師大人……”
馬萬春張張嘴巴,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卑職有個疑問,不知道當不當問……”
朱辟邪笑道:“馬將軍,有話但說無妨,這裡沒有外人,作為太子殿下的親信,如果你還不值得信任,那太子殿下還能信任誰?”
馬萬春連忙說道:“督師大人,這個,卑職以為,您將山西鎮的兵力擺放在最前方不甚妥當啊,萬一虎大
威心懷怨恨的話,讓他守著咱們得大營,那有可能……”
“開門揖盜?引狼入室?”
朱辟邪笑著問道。
馬萬春連忙答道:“督師大人明見,卑職的確是有這樣的擔心……”
朱慈烺心頭一驚,急聲道:“師父,馬萬春說的不無道理啊,一旦虎大威心懷怨恨,暗中與闖逆勾結,那我們的前大門可就是等於不設防了……”
“所以說啊……”
朱辟邪笑道:“這才是對虎大威最大的一次考驗,看看他到底能不能經受的住,你以為咱們大營之中就真的是鐵板一塊?彆忘了,咱們先後受降的闖逆降卒都已經超過兩萬人了,雖然大部分是真心投降,難免也有被闖逆部署下的釘子,那個李岩跟顧君恩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貨色……”
“您這是要將隱匿在軍中的細作給引出來?”
馬萬春低聲問道,“隻是,這一招委實有些冒險,我們隻管派人盯住虎大威就是,何必……”
朱辟邪笑道:“好,好,小夥子,很是有些頭腦,不愧是秦老夫人的子嗣,將門之後啊……”
馬萬春臉色一紅,喃喃道:“督師大人,卑職哪裡當得起您這樣的讚譽……”
朱辟邪搖頭道:“如何當不起?從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