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祥明更是又驚又喜,啥時候自己的兒子成了鎮北侯的弟子了?要知道未來的鎮北侯,那可是極有可能封王拜相的,未來的帝師啊!
等等!
不光是成為了鎮北侯的弟子,連帶著,自己兒子那可就是太子殿下的師弟了啊,同門啊,這朝堂之上,除了鎮北侯之外,難道還有誰比自己兒子跟太子關係更近的嗎?
一旦太子未來登基,那自己兒子想不飛黃騰達都難啊!
“狗東西!”
馬祥明低聲罵道,“什麼時候拜了恩師,你都沒有告訴你爹我!”
“這個……”
馬震霆撓撓頭,答道:“爹,這幾日不是一直忙著呢嗎?每日裡守在殿下身邊,哪裡有時間跟您說這個?”
“廢話,這麼大的事情能不告訴我嗎?彆的不說
,束脩之禮,咱們得準備一份吧?你以為侯爺是什麼人,隨便一個人阿貓阿狗就能成為他的門生弟子?你個狗東西!”
馬祥明怒罵一生,向著朱辟邪一躬到地,激動道:“侯爺,承蒙您不棄,收犬子在門下,我這個做父親的就多多拜托了,日後若是他犯錯,無論是如何嚴懲,下官都支持您,隻求您能夠將他教導成材,下官感激不儘!”
朱辟邪擺擺手,淡然道:“好了,我自己的弟子,自然是要好生教導的,不聽話,那就棍棒伺候,我隻信奉嚴師才能出高徒,隻是,日後他要是被折磨的不像樣子的時候,你這個做父親的可不要心疼,至於束脩之禮,簡單的很,回頭從播州地界,再給我挑選兩百名最優秀的精壯過來,記住了,超過二十歲的我不要,我隻要二十歲以下的,我們接著說軍務!”
朱辟邪一道道軍令下達下去,直到華燈初上時分,方才部署完畢,眾人紛紛下去準備,帥帳之中僅僅剩下了朱慈烺與馬震霆。
“師父,”
朱慈烺低聲道:“我第一次看到你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