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辟邪淡然道:“這個我自有安排,現在不談這些了。既然要籌建河南鎮,那河南鎮的總兵總要舉薦一個給皇上才行,殿下,你有認為誰可以勝任?”
朱慈烺愕然道:“我?這個,師父,我哪裡知道誰可以勝任?”
朱辟邪臉色登時沉了下來,喝道:“你在軍中這幾個月都白呆了?誰的能力強,誰的資曆深,誰的戰功強,難道你心裡都沒點數嗎?”
朱慈烺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師父,這個,
弟子不是怕說不好嗎?”
朱辟邪喝道:“說不好?我有說你說的不好嗎?你不說出來,怎麼知道自己說的不好了?”
朱慈烺囁嚅道:“那、那弟子感覺高傑將軍驍勇善戰,戰功卓著,而且如今已經是副總兵了,倒是很合適……”
“這不就很好嗎?”
朱辟邪冷哼道:“作為太子,你要有識人之明,有容人之量,還要有用人之膽魄,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日後你如何執掌大明江山社稷?這些日子,我都白教你了?”
朱慈烺臉色憋得通紅,不敢答話。
楊文嶽一陣無語,氣道:“鎮北侯,這是議事,你們的師徒情分私下裡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本官管不著,可是現在,你是臣子,他是太子,你是督師,他是監軍內臣,如此態度,已經僭越了!”
朱辟邪冷哼道:“楊大人,這是本官與太子之間的事情,我便是訓斥他,那也是得了皇上的旨意的,有什麼不可以?嚴師出高徒,若是我對太子太過有容,那就是害了他,更是對大明江山的不負責!”
“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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