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目光如炬,果然是名不虛傳,”
徐文斌陪笑道:“這鳳陽府境內,數條河流由北向南直入淮河,如同一道棋盤一般,想要在鳳陽用兵,實在是不容易,就如同現在,大將軍提軍到潁州,從這裡距離鳳陽府,需要越過數道河流,毫無疑問,回拖慢我們行軍的腳步,給獻賊留出準備的時間來。”
“殿下,你怎麼看?”
朱辟邪回身問道。
朱慈烺沉吟道:“師父,您看,從這裡到鳳陽,我們需要越過沙潁河,西淝河,還要南下渡過淮河,方才能夠進抵鳳陽,一路之上,糧道都被河流阻斷,隻怕這糧草輜重運輸可就麻煩了,而且我認為,張獻忠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他必定會借助山川河流,據地利布防,與我們對峙,甚至不排除給我們設伏。”
朱辟邪點頭道:“說的不錯,如果我們進攻呢,怎麼部署?”
朱慈烺沉
聲道:“我倒是以為潁州並不是我們大本營的上佳之所,按照我的意見,莫不如直接渡過淮河,從淮河南岸直接向著鳳陽府發動進攻,在鳳陽府的西麵有壽州,北麵有懷遠,都可以就近作為我們的根基……”
“壽州?”
徐文斌搖頭道:“殿下,您剛剛說的潁州不合適,同樣,壽州也不合適,從壽州到鳳陽,同樣還有數道河流呢,而且現在壽州還在闖逆的控製之下呢,我們越過淮河,強攻壽州,跟越過淮河強攻鳳陽,沒有什麼區彆!”
朱辟邪點頭道:“不錯,徐大人看來對這鳳陽的局勢還真的一清二楚,依照徐大人的見解,應該怎麼辦?”
徐文斌連忙答道:“在大將軍麵前,下官焉敢班門弄斧?”
朱辟邪笑道:“無妨,說說看,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徐大人在鳳陽數十年,對於鳳陽再熟悉不過,可不是我們能夠比擬的。”
徐文斌沉聲道:“以下官愚見,最佳的位置就在懷遠,這裡距離鳳陽最近,與鳳陽隔河相望,而且,我們可以就近從宿州、蒙城等地籌集糧草,而且沿江布防,張獻忠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