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楊晨掙紮著說道:“滿洲精騎兵分兩路犯邊,多爾袞率領主力已經殺入了京畿,京城防務空虛,皇上八百裡加急,命殿下與大將軍率領主力,立即回援京城!”
嘶!
在場的將領們無不到吸了一口冷氣!
朱慈烺一把揪住楊晨的衣領,厲聲喝道:“怎麼回事?我們不是讓孫督師在宣大一帶部署了伏兵嗎?如何滿洲鐵騎還會突入京畿?究竟是怎麼回事?”
朱辟邪歎道:“殿下,不必說了,必定是走漏了消息,方才讓滿洲鐵騎有了準備,我們的提前部署失效了……”
“這……”
朱慈烺急聲道:“可是我們如今遠在兩千裡之外啊,現在建虜已經殺入了京畿,我們即便是緊急馳援,那也是鞭長莫及啊!”
“著什麼急?”
朱辟邪淡然道:“距離我們離開鳳陽已經過去四五天時間了,李定國率領神機營北上,現在隻怕也已經在兩三百裡之外,最遲後天就可以進抵徐州,哪裡有運河存在,大軍可以一路疾馳北上!從徐州到北京,一千二百裡的路程,如果就地集結漕船北上,每日就可以行軍超過八十裡,最多半個月就可以趕到。”
“走運河?”
朱慈烺心頭一驚,說道:“師父,運河走的都是漕運,運送漕糧的,從來沒有聽說過用來運兵的?隻怕漕運總督不會答應……”
“你這個太子是乾什麼吃的
?”
朱辟邪低喝道:“派人手持天子劍與動工令牌前往徐州,征調漕船兩百艘,火速運送神機營北上勤王,漕運供應大軍一路支用,沿途所有漕運商船全部避讓,違令者,立斬不貸!到了這個時候,你要是還拘泥於朝廷政令,那黃花菜都涼了!”
朱慈烺心頭大震,轉身喝道:“馬震霆,你手持本宮天子劍與東宮令牌,帶著五十精騎,立即趕往徐州,哪怕是累死,都要及時趕到徐州,傳令給徐州漕運官員,立即阻止漕船運送神機營將士,不服節製,就地誅殺!”
黃得功聽得心頭通通直跳,姥姥的,不是朱辟邪太仁慈啊,而是自己太幸運,看看這道命令,連不屬於自己節製的官員,不聽話都要誅殺啊,更何況是自己?
朱辟邪看向了黃得功,喝道:“黃將軍!”
黃得功連忙躬身道:“末將在!”
朱辟邪沉聲道:“如今滿洲犯邊入塞,我與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