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登祿話一出口就知道惹禍了,這可是太子殿下跟老督師以及程俊人嚴厲叮囑過得人,任何人都不得向京營泄露大將軍被關押的消息,否則,以謀逆論罪!
“馬震霆!你給老子滾出來!”
滿琪一腳將馬登祿踹翻在地,向著衙署裡麵衝去。
“滿將軍,滿將軍!我家少將軍不在裡麵,不在……”
馬登祿的話還沒有說完,滿琪已經一腳將衙署的大門給踹開了,隻見馬震霆聽到外麵的動靜,正要躲到彆的房間去。
“馬震霆,你今天要是敢跑,老子跟京營十萬弟兄就跟你形同陌路!”
滿琪厲聲喝道。
馬震霆登時停下了腳步,滿臉苦笑地看著滿琪與唐海天。
“滿大哥,唐大哥,你們、你們這是乾什麼,來我北鎮撫司,也不通報一聲,小弟好去迎接啊……”
馬震霆尷尬的笑道。
滿琪一把抓住馬震霆的衣領,唐海天則是左右開弓,上來就是兩個響徹的耳光!
“你個無恥之徒!”
唐海天咆哮道:“大將軍都被關進大佬三天了,你竟然都不知道派人到京營知會一聲,你想乾什麼?他程俊想要乾什麼?你們都忘了大將軍的提攜之恩了嗎?”
“兩位大哥,兩位大哥息怒,息怒啊……”
馬震霆腮幫子直接鼓起老高來,急聲道:“此事,此事不是您想象的那麼簡單啊,太子殿下跟老督師都有嚴厲交代,讓我們絕對不能到京營送信,否則,一旦京營人馬鬨僵起來,那就把大將軍給害了啊……”
“放屁!”
滿琪怒道:“難道我們還會害大將軍?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要瞞著我們?彆人也就罷了,你可是大將軍他老人家的親傳弟子,你個欺師滅祖的敗類!”
“不是,不是啊……”
馬震霆將兩個人按在椅子上,轉身向著門外的兩個人低喝道:“你們兩個人聽好了,兩位將軍的事情,不許說出去,否則軍法從事!”
馬震霆將門合上,方才說道:“兩位大哥,這一次事情棘手了,非常棘手,想必你們也去過侯爺府上了,也去求見過老督師了吧?”
“去了!”
滿琪悶聲道:“你們一個個的都像躲瘟神一樣一樣躲著我們!”
馬震霆苦笑道:“不躲不行啊,關鍵時刻,京營各軍鎮絕對不能出現任何亂子,否則我師父這一次可就真的誰也救不了了啊……”
“究竟怎麼回事?”
唐海天低喝道:“皇上跟殿下離開京營的時候不是說的好好地嗎?絕對不會深究大將軍跟王嗣衝的死罪,怎麼突然變卦了?”
馬震霆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一遍,方才苦笑道:“明白了嗎?我師父在禦前直接將國丈給踢死了啊,現在已經不是殺人這麼簡單的事情了,是威脅到了皇權,觸及到了皇權的威嚴,這可是自古以來為將者的大忌,越是功高震主,也是怕引起皇帝的猜忌,現在師父他老人家不光是功高震主,而且還屢屢犯忌,這也是殿下跟老督師嚴厲不得向京營泄露消息的原因。隻要京營不卷入進來,那殿下跟老督師他們全力營救,也許還能將師父給救出來,京營如果一亂,隻怕師父他是必死無疑了啊……”
“我去他姥姥!”
滿琪一拳將眼前的桌子給砸翻在地,低吼道:“怎麼滴?孫遠的妹子都被這個老色批給糟蹋了,難道他不該殺嗎?不殺了田弘遇,我們京營弟兄誰肯答應?走,老唐,回京營,老子這就集結神機營跟三千營,天王老子都休想攔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