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京師朱辟邪(2 / 2)

孫晴撇嘴嗤笑道。

朱辟邪淡淡說道:“你還彆用激將法,我若是吟詩一首,彆人也難以比得上!壓服江浙才子,不在話下!”

“兄台好大的口氣啊,鄙人不才,願意領教兄台高才!”

朱辟邪話音一落,旁邊響起了一個聲音,朱辟邪回過頭來,隻見三個文士緩緩走了過來。

朱辟邪淡然道:“領教不敢,在下……”

左側的年輕文士冷哼道:“閣下一句話,將江南文壇貶低的一無是處,甚至還臧否先賢,今日閣下若是不拿出點真才實學來,隻怕想要離開,有些難了!”

朱辟邪皺眉道:“在下自說自話,閣下如何還挑起我話語中的毛病來了,難道江南士子就這麼點心胸嗎?”

年輕文士低喝道:“你將我江南文壇貶低的一無是處,現在反而說我等心胸狹窄?好一個牙尖嘴利!”

孫晴扯扯朱辟邪的衣袖,笑道:“誠候,算了,無端與人起釁,改日若是回到京城,可是要被人恥笑了,走吧,掃興的很……”

兩個人正要往回走,年輕文士上前一步,向著朱辟邪抓來,喝道:“不想,想走,要麼讓我見識見識你的能耐,要麼,道歉!”

朱辟邪身形微微一側,讓過了年輕文士,誰知道年輕文士急切之間受不住腳,徑直向著孫晴撞去。

朱辟邪眉頭一揚,右手一樣,五根手指頭抓在了年輕文士的肩頭!

“哎呦!”

朱辟邪這五根手指,如同五根鋼條一半,將年輕文士的身形給箍住,年輕文士哪裡受得了,登時痛叫一聲,身體登時軟了下來。

“閣下好生無禮!”

朱辟邪冷哼道:“也罷,今日就給你留點東西!”

朱辟邪鬆開了年輕文士,徐徐說道:“才飲長沙水,又飲武昌魚。萬裡長江橫渡,極目楚天。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今日得寬餘。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朱辟邪說著話,腳步卻沒有停下,半闕詞唱完,人已經帶著孫晴下了文昌閣。

幾個人聽得微微呆滯,這首水調歌頭雖然僅僅半闕,可是僅僅是半闕,卻是有著辛稼軒的風骨與開闊,著實境界不凡!

“澤望,今日得遇名士,竟然因為你的莽撞就要失之交臂了,”

一旁的年長的文士急聲道:“快,快追!彆讓他走了!”

三個人緩過神來,急忙忙向著文昌閣下麵追去!

“兄台,兄台慢走!”

年長的文士叫道:“適才舍弟無狀,唐突了閣下,還請恕罪!”

朱辟邪揮揮手,笑道:“些許唐突,算不得什麼,告辭!”

“兄台慢走!還請留下姓名……”

朱辟邪已經帶著孫晴登上了馬車,遠遠的傳來了聲音:“在下,京城朱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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