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醫生說就這兩天就能痊愈了。”
“那就好,如果他沒事了,就好好把工作做好,那邊要是缺什麼和我說,我讓人郵寄過來。”夏熹悅忍著心酸說道。
“好!進貨的事彩晴和我說了,麻煩你了。”
夏熹悅,“你要真覺得麻煩,回來請我吃飯。”
“可以!如果沒有其它事我就先掛了。”
夏熹悅聽出沈清宜聲音裡的低落,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你怎麼了?是不是他又欺負你了?”
“沒有!沒有!”他要是欺負她,離婚這件事她也用不著這麼糾結。
沈清宜又一次道彆,掛了電話。
出門時心情仍舊有些煩悶,她沒有立即回去,而是在之前那片空曠的柏油柏路上慢慢的走著散散心
她好像承受不了陸硯的好,拒絕起來特彆難受。
沈清宜看著旁邊開得依然很好的野花野草,又想起那個花瓶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既傷陸硯又傷她。
她想得有些微微出神,忍不住蹲下摘那些野花。
直到摘到手上拿不下,才回過神來。
回到家時,安安已經醒了,陸硯依然坐在桌邊工作。
沈清宜將花插到花瓶,回頭看了一眼陸硯,終究忍住沒有打擾。
陸硯從她進來的那一刻裡,心就遊離了,感受到她的目光,手上的筆尖一頓,吸深了一口氣。
妻子剛剛出門的那會,他將她最近總是突變的情緒結合她當下的處境與想法,在腦海裡推演摸似代入了一遍。
大概知道她的決定和想法。
失落妻子最終也沒有改變她心底的決定,欣喜她並不是對自己無動於衷。
他不想為難她,放下手上的筆,走到沈清宜後麵,嗓音低啞,“我身體差不多好了,也不用打針了,明天去辦公室上班,中午不回來吃飯。”
沈清宜詫異的回頭,“你領導同意了嗎?”
“嗯。”領導哪裡管得著陸硯。
“好!那你注意休息。”沈清宜舒了一口氣,低聲道。
早上一起床就去上班,下午一回來他可能要繼續加班,還得陪安安,這樣也好。
到了周末,陸硯也沒有休息,仍在辦公室加班。
周六的時候,沈清宜就把房租的錢給了小吳,讓她帶著馮二秋和兩個孩子去市裡簽租約。
本來租房子都是口頭約定,但沈清宜寫了租約,一式兩份,雙方簽過之後,馮二秋一份,小吳的二姨一份。
馮二秋還是第一見走進這麼寬敞整潔的房子,每個房間都有窗戶,衣櫃,床。
客廳裡有沙發和茶幾,除了家用電器和被褥床墊,其它什麼都有。
春妮瞪大眼睛好奇的四處打量,“媽,你說咱們以後真要住在這裡了。”
“嗯!”馮二秋點頭。
“舅舅和外公外婆也會過來?”
馮二秋看著亮堂的屋子,神情難掩激動,“是!外公外婆她們肯定會很喜歡。”
說完之後,目光重新落在女兒臉上,隻見她臉色有些古怪,又像是高興又像是難過,“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