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航航在他最近應該不敢回來。”
當天萬華果然沒有再回來。
王飛又給陸
硯打了一個電話,“陸硯,我懷疑他媳婦根本不會舉報,單位沒有半點動靜。”
“再等等。”陸硯說道。
“萬華今天又找我來問話了。”
“什麼話?”
“他問了你的身體情況,又問了你和清宜的夫妻關係。”
一個大男人特意打聽彆人夫妻關係?陸硯聽到這裡警覺起來,“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也還行。”
“繼續留意他。”
兩人通完電話就掛了。
陸硯坐在桌前,以手之顱,雙目微闔,腦子裡不停地高速運轉。
萬華詢問他的身體情況,還說得過去,但是突然問起夫妻關係……
如果他是萬華,該如何突破目前的困局?在京都動陸硯,投入成本大,風險高……
想到這裡,陸硯心頭一跳,突然有種不好的推斷。
他拿起電話撥給周寒,“那天讓你找人傳給他兒子的話,傳到了嗎?”
周寒正在看報表,但陸硯的事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放下手上的工作,“傳到了,還被人家兒子罵了一句神經病。”
“萬華不能再留了,讓楊華方去告訴秦梅,劉霞的哥哥根本沒有欠債,再給點錢,讓她去鬨。”
“你能不能彆這麼著急,本來派人去他兒子那裡突然這麼一嘴,挺讓人懷疑的,萬華隻是壞,不是傻,他在鵬城有人脈的。”
陸硯原本也不想那麼急迫,但他打上清宜的主意,那就隻能讓他立即死,“要是我還在鵬城,他早就進去了。
隻要秦梅鬨出去,他的人脈就能立即土崩瓦解,你怕什麼?”
周寒沒辦法,“行!你這是逼劉霞母子長痛不如短痛是吧?”
反正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得罪陸硯的。
“我是保他們。”陸硯不想傷害無辜,否則他可以讓鵬城研究院的副院長上,等他一旦陷入和萬華互相撕咬的境地,這個位置就會暫時空下來,到時候可以讓王飛去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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