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醫生放下韓蘭芝,直接跑到陳醫生麵前接注射器。
陸硯又對王醫生說道:“還有一項救死扶傷的任務給你。”
王醫生愣了一下,手僵在半空,其實他現在對救死扶傷沒那麼大興趣了,要是能研究明白這種藥怎麼用在麻醉上,也算是他學醫生涯的一個重大的突破。
但陸硯發話,他又不敢不聽,“陸工您說。”
明明他沒什麼架子,但現在莫名有點怕。
陸硯態度溫和,“把這位方先生身上的外傷以最快的速度治好。”
王醫生雖然醫者仁心,但不願意治他,沒吭聲。
陸硯又說,“轉移到看不見的地方,再送到局子裡去,以你和陳醫生的醫術應該知道怎麼做。”
還好,隻是轉移傷痛,不是增加傷痛,不屬於違反醫生的職業道德,而且還有點刺激。
更重要的是可以保護陸工,免得這個狗雜種到了局子裡告陸工對他動用私刑。
王醫生一口應下。
方明生用極其恐懼的眼神看著陸硯,連自殺都沒了力氣。
趙明已的雙腿已經抖得厲害,要是陸硯入了他們的陣營,那也是頂尖級的存在,論會折磨人,沒人比得過方明生,可方明生現在……
陸硯看了一眼趙明,笑得如沐春風,“怎麼?你也想來試試方先生的待遇?”
“不!”趙明搖著頭,腦袋嗡嗡作響,一向高高在上,從來隻會威脅彆人,從不失手的方明生,現在躺在陸硯麵前連狗都不如。
“你要是敢耍花樣,下場是方明生的十倍,老老實實辦好任務,我讓你舒舒服服地進局子。”陸硯下巴微揚警告道。
趙明哪裡還敢不老實,每一處七寸都被陸硯拿捏得死死的。
“知道了。”
“滾!”陸硯聲音一冷,臉色沉下來。
趙明屁滾尿流的衝到門外,飛快的跑到車旁,把車門打開,坐在駕駛位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整個人驚魂未定,正要發動車子,後座突然起來一個人。
“李勇?你怎麼在這裡?”
李勇目光閃了閃,“我在這裡等您,等會我來開車。”
趙明感覺不對勁,“為什麼你沒有被帶走?”
“陸硯的那個手下說你不行了,給我重新找了份好工作,所以……”
“你……”趙明氣得說不出話來。
“那你現在還留在我這裡乾什麼?”
李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陸硯讓我像往常一樣跟著你,平常護送你回家,送筆記本。”
“你個賤骨頭。”
李勇任他罵,“我原本也不想背叛您的,可您和方先生都玩不過他,我不聽話可能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所以麻煩您配合。”
趙明磨了磨後槽牙,他為什麼要把陸硯招過來呢?
李勇把他扶下車,讓他坐到後座,自己上前開車。
而廠房內,陸硯淡淡地看了一眼方明生,“彆讓他自殺。”
“好!”王醫生一口應下。
陸硯起身,對文哥說道:“把我媽送到醫院,讓陳醫生醫治,我明天下午過去看她。”
又招來另外兩個一直站在後麵的男人,“把這位方先生平安地送到醫院,讓王醫生醫治。”
最後留下小劉,開車送他去了周寒的海邊彆墅休息。
回去的時候,天都亮了,陸硯睡到下午一點,上樓給沈清宜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