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大眼睛裡全是懷疑,“真的嗎?”
“當然。”
沈清宜聽著父子倆的對話,有些好笑,陸硯還挺會睜著眼說瞎話的,她今晚要陪兒子。
陸硯把盛好的早餐遞到安安手上,“先去吃吧。”
安安接過,一回頭就看到沈清宜,高興地叫道:“媽媽,你今天怎麼這麼早,還不到八點呢?”
沈清宜笑道:“睡夠了就醒了呀。”
陸硯也給沈清宜盛了一碗,又給她拿了個雞蛋,遞到她麵前,“去吃吧。”
沈清宜接過,突然覺得很幸福。
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找了這麼個男人,好看又好用。
陸硯看著妻子彎起的眼睛,問道:“笑什麼呢?”
“沒什麼,我在想,我之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眼光居然這麼好能找到你這種丈夫。”尐説φ呅蛧
陸硯突然怔住,好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了?”
陸硯回過神來,衝著妻子溫柔地笑道:“你的眼光隻能說還不錯,我的眼光才叫好。”
他突然覺得妻子就算永遠不恢複記憶也沒什麼,隻要她開心就好。
他不願她想起教授和韓母,還有自己離開的那四年。
沈清宜杏眼彎彎,“行,我輸了。”
這男人,勝負欲好強,不過她輸得高興。
一家三口吃完早餐,沈清宜陪安安。
陸硯看了一眼手表,和妻子交代了一聲,就出門了。
他先去了一趟王參謀長的辦公室做艦艇剩下的改裝方案。
到了十點半,陸硯想著陳憶南應該給華慶國複查完身體回去了。
去找陳憶南的時候,他果然在家。
“陳醫生。”陸硯先打招呼。
“有什麼事吩咐儘管交代,我願賭服輸。”陳憶南麵子上雖然還是和之前一樣對陸硯不屑一顧,但經過昨天的事,心裡其實挺佩服他的。
“去你的房間談。”
兩人到了房間,陳憶南把門關上,“你想讓我在她身上套取什麼情報。”
陸硯在書桌前坐下,“你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從她嘴裡套出情報?”
陳憶南怔了一下,“那你讓我去色誘她乾嘛?”
陸硯長指點著桌麵,“你有麻醉藥嗎?讓人暈睡的那種,就算醒了也會渾身乏力。”
陳憶南一聽急了,“陸硯,你腦子到底在想什麼?我是一個醫生,在她沒有確定身份之前,怎麼能對她用這種手段,要是華生知道了,不得翻天。”
“行,你不用也可以,我的要求很簡單,把她留在身邊七到八天,讓她與外界完全隔絕就行了。”陸硯神情淡淡。
“不……不是,七八天?她要是又像前天那像對我……”陳憶南頭連連搖頭,眼角眉梢都是抗拒,“我還沒有處過對象呢?”
陸硯笑笑,“那不就得了,這麼做也是在保護你,否則你犧牲色相也不一定能做到。
再說這種事隻有你知我知,不會讓華生知道。”
“你向華首長要的那批人,說不定和華生關係不錯,華生之前在部隊聲望挺高的,服他的人也多。”
陸硯沉思了一下,“我會親自帶隊,如果沒有情況,絕不讓他們靠近,倘若有,就立即拿下,一旦確認她的身份,不管你做了什麼都不會有人敢追究了,你是清宜的救命恩人,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