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間裡的張雪梅,跟劉大壯說了剛才的事,嘴裡還罵道:“這許大茂真不是個東西,小芸那點比不上外麵的狐狸精,他怎麼就這麼不知足呢?”
聽她這麼說,劉大壯心裡想:“你這是在說我嗎?”
嘴裡卻說:“嗯,有時候這狐狸精是很勾人的。”說著話,還在她身上到處瞄。
被劉大壯這麼一說,張雪梅也反應過來了,這不就是說,自己也是個狐狸精。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嘴裡罵道:“呸!你才是狐狸精。”
她站起身,端著茶缸接水去了,她怕再待下去要出事故。
四合院裡,中院聚集了很多人,都是婦女兒童。
她們圍著一個半圈,正在看賈張氏跟人吵架,而她的對手,是住在她家旁邊,廊房裡的田家田馬氏。
聽了幾句,大家就明白了事情的起因,還不是賈張氏的手腳不乾淨,經常拿彆人的東西,拿的也不多,院裡的人也就沒找過她。
主要是沒有當場抓住,但是大家都知道是誰乾的,整個院裡也就賈張氏,還有她孫子經常乾。
今天賈張氏從外麵進來,路過廊房時,看到了田家晾的一把豆角,這是人家專門省下來晾乾,準備冬天吃的。
她看四周沒人,順手就給拿走了,被正好出門的田馬氏看見了,追上去就搶了過來。
賈張氏倒也沒反抗,畢竟偷東西被人家抓住了,她也不好說啥。
田馬氏把豆角又放回去,轉過身來對著賈張氏問道:“我家前幾天丟的豆腐乾,是不是你拿的?”
這下賈張氏不願意了,你當場抓住我沒話說,我都吃到肚子裡了,你還來問,什麼意思?我賈張氏好欺負?
她瞪起三角眼,一副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就跟你沒完的架勢說道:“姓馬的,你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老娘跟你沒完,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拿的?你家豆腐乾沒了,那是你家的事,你可不要冤枉好人。”
田馬氏也是一副輕蔑話語道:“吆!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啦?你賈張氏也會說好人,不要說咱們院裡,整條胡同裡有誰還不知道你?”
她咽了口唾沫,繼續說道:“這個院子裡,除了你跟你家孫子,還有誰的手腳不乾淨了?隻要誰家少了東西,問都不帶問的,肯定是你們賈家乾的。”
賈張氏一聽這話,感覺立馬不好了,心裡想道:“這怎麼就都知道了呢?以後還怎麼拿彆人的東西,那還不是一抓一個準了?”
怎麼辦?當然是胡攪蠻纏了,不讓她說下去不就沒人知道了?所以她準備放大招了。
隻見她一隻手叉腰,一隻手指著田馬氏,唾沫橫飛的罵道:“姓馬的,看你長的哪個賤樣,你男人是不是被你騎死的?”
這田馬氏比賈張氏還要年輕幾歲,吵起架來也是把好手,她當年可是罵贏過好幾個人,隨著年齡的增長,她也不願意再罵人了而已,今天她準備讓院裡的人,見識一下她的厲害。
所以她也指著賈張氏罵道:“姓張的,我男人被我騎死,那也是爽死的,那像你,長的一副天煞孤星的樣子,誰碰誰倒黴,老娘要是男人,死都不願意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