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劉大壯看她著急想知道下文的樣子,沒忍住笑了出來,迎來了秦淮茹一個好看的白眼。
他笑了笑說道:“我也想不到另一個結果,你讓我說什麼?”
既然沒有下文,秦淮茹也不打算問了,轉身鋪起炕來,時間已經不早了。
劉大壯喝完最後一口茶,把炕桌靠窗戶邊放好,躺到了秦淮茹鋪好的地方。
秦淮茹也躺到他的旁邊,側著身問道:“你說她會不會真是被拍花子拐走的?”
從問話的語氣就能聽出,她想知道肯定的答案。
劉大壯沒好氣的道:“行啦!彆人家的事,你操那麼多心乾啥?早點睡吧!明兒個還要上班。”
夜色越來越深,但今天的話題特彆有吸引力,如果有人出去聽牆角,你就會發現,家家戶戶都在討論賈張氏,話裡話外沒人盼著找到她。
中院主房裡,何雨柱正跟今天聊的不錯的黃文輝,一邊一個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桌子上放著一盤油炸花生米,還有半瓶汾酒和兩個酒杯。
他們倒是經常見麵,但從沒有過什麼交集,因為這個小子也不是個好玩意,她媽是因為在糕點廠上班,所以才分配到了這個院子。
搬進這個院子時,他就已經是個十七歲的大小夥了,也不好好找工作,一直在外麵胡混,沒錢就去打幾天臨工,有點錢就不乾了,屬於那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人。
他媽忙著上班也沒時間管他,就算是說了他也不聽,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禍害家裡,如今二十四歲了也沒個對象,他好像也不在意,依然是我行我素。
何雨柱拿起酒瓶,打開蓋子給黃文輝倒上,又給自己也倒滿。
端起酒杯說道:“來,嘗嘗,這可是好酒,上次廠長招待客人,吃我炒的菜吃順心了,把沒喝完的這半瓶酒賞我了。”說完還有點得意。
黃文輝連忙站起來,端起酒杯說道:“柱子哥!那兄弟就不客氣啦!我都沒見過這種酒。”
聽他這麼說,何雨柱更得意了,他呲著牙說道:“甭客氣,誰讓我看你小子順眼呢?”
“呲溜…哈…”兩人碰了一下酒杯,放到嘴邊吸著喝了下去。
何雨柱放下酒杯,黃文輝連忙給倒上,他看著這小子越發順眼了,指著桌上的花生米說道:“來,再嘗嘗這個,這可不是剩下的。
這是我在廠裡炸了一遍,回來又放鹽放調料炒了一下,就連廠長都沒吃過,今兒個便宜你小子啦!”
說著話他拿起筷子,夾了一粒花生米,放進嘴裡細細的嚼了起來,邊嚼邊說:“嗯!味兒入的不賴。”
聽他這麼說,黃文輝也趕緊夾了一粒吃了起來,他快速的嚼著,越嚼越香。
心裡想道:“今兒個爺們算是開眼界啦!沒見過的酒喝上了,這麼好吃的花生米也吃到了,這傻柱不愧是大廚啊!”
眼珠子亂轉,想起了他常去的那家暗門子,暗道:“下次去了問一下,給她介紹個大主顧,能不能便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