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過境遷,如今的她跟那時的心境,一點也不一樣了。
研好墨,她從旁邊拿出一個信封,開始往裡麵裝東西。
她把錢票都裝在了這個信封裡,嘴裡還念叨著:“這些留給不成器的他,希望能找個好媳婦管著點他,以後啊!全靠他自己嘮!”
裝好後,她把信封放在一旁。
拿出一張信紙鋪好,她提起毛筆蘸好墨,寫了一封沒有多少字的信。
她放下毛筆,等墨乾的差不多時,把信裝進了另一個信封裡,她把兩個信封還有房本,又放回了衣櫃裡。
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走向了炕邊,仔細的放好拐杖還有鞋子,她慢慢的爬到了炕上躺好,閉上雙眼等待天亮。
另一邊,何雨柱敲響了木門,工夫不大,裡麵傳來霍玉珍的問話聲:“誰?”
“我。”何雨柱小聲回道:“何雨柱。”
裡麵沉默了幾秒後門開了,霍玉珍用馬燈照了他一下,讓開位置說道:“進來吧!”
唉!何雨柱咧著嘴答應一聲,快速的進了大門,等霍玉珍關好門,他們又進了昨晚待過的那間屋子。
到了屋裡,何雨柱把手裡的兩個小布袋,遞了過去說道:“給,我知道你們缺糧,這是家裡多餘的。”
霍玉珍看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接過布袋轉身就走了出去。
到了廚房打開布袋一看,一個布袋裡裝的是小米,一個裡麵裝的是二合麵,她不由的吃了一驚。
在她想來,能拿點棒子麵就不錯了,怎麼全都是細糧,這讓她怎麼舍得吃啊?
她哪裡知道,何雨柱就一個人,根本不需要吃粗糧,而且每月的口糧都吃不完。
有句老話不是說:“廚子不偷,五穀不豐嗎?”
何雨柱白天在廠裡吃,晚上回來就這花生米喝酒,根本不做飯,糧食能吃完才怪了呢。
滿臉喜色的霍玉珍,把兩個布袋仔細的放好,已經開始計劃,明天給婆婆煮點小米粥,要煮到冒油的那種,她的口水已經在嘴裡打轉了,想想都香。
在廚房裡給何雨柱倒了一杯水,快步的又回到屋裡,何雨柱這時正在打量著屋子,昨晚待了一宿,他都沒仔細看上一看。
但他還是能看出來,今天少了孩子的東西,以前應該是大兒子住在這屋,就連鋪蓋都換了,他的嘴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
正想著美事呢,霍玉珍端著水進來了,看到何雨柱的目光正在打量鋪蓋,她的臉不由的一紅,但她也沒有退縮,不抓住一個男人,她是真的扛不住了。
白天她就慶幸,遇到了一個老實人,兩人就那麼坐了一宿,啥也沒乾,他走的時候留下的錢票,夠一家人吃好幾天的。
晚上又給帶來了這麼多糧食,這個月家裡不缺糧了,她看向何雨柱的目光,都變的溫柔了起來,不再把他當成一個過客。
“何大哥。”霍玉珍溫柔的叫了他一聲,用雙手舉著水杯,遞了過去說道:“您喝點水。”
“唉!”何雨柱連忙起身,伸出雙手去接,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隻大手蓋在了兩隻小手上,時間靜止了,空氣凝固了,屋裡隻有兩顆怦怦直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