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麵帶頭的有三個人,一個個長的歪瓜裂棗,凶神惡煞的樣子,打眼一看就不是好人。
隻聽齊誌強問道:“咋地?你們三英幫在西城吃不飽了?就算這樣,你們也該打聲招呼吧?一點江湖規矩都不懂?”
“規矩?”對麵站在中間的一個,長的很是陰冷的人說道:“規矩是給弱者訂的,吃咱們這口飯的人,誰的拳頭大,誰就可以訂規矩。”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今兒我能來這裡,已經很給你們傳承會麵兒了,你去打聽打聽,我薛城關啥時候談過判?
廢話我也不跟你們多說,咱們兄弟來東城,也不是跟你們搶飯碗的,你們應該也知道咱們是乾啥的。
往後在這東城,你們傳承會隻要不妨礙我們三英幫,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橋歸橋,路歸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呸!”齊誌強對著地麵吐了一口罵道:“一幫洋人的狗腿子,拿著祖宗留下的東西,去討好你們的主子,搖尾乞憐的要飯吃,還自稱什麼三英幫,你們也配?”
聽齊誌強罵的這麼難聽,對麵的三個人,臉上都是一片鐵青,因為長的差不多,看起來就像一個樣子。
薛城關還能穩住,其他兩個已經捏緊了拳頭,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薛城關伸出雙手,左右攔了一下,他其實是不想打這一場的,因為道上的人都知道,人家傳承會都是練家子。
明麵上就是幾個年輕人,但據說;裡麵有很多高手在授徒,在這個不能隨便動槍的地界,他希望能用談判來解決此事。
“兄弟。”薛城關抱拳說道:“話彆說的這麼難聽,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吃,你們有啥條件可以提,沒必要把關係搞得這麼僵。”
“彆跟我稱兄道弟的。”齊誌強虎著一張臉說道:“我丟不起這個人,我怕躺在地下的祖宗戳我脊梁骨。”
聽齊誌強這麼說,薛城關也就明白了,這位就是個二愣子,一句好話也不會說,這哪裡像個談判的,他明明就是來點火的。
薛城關也失去了耐心,他一直管著上百號人的幫派,啥時候跟彆人說過客氣話?今天被這二愣子又罵又嗆的,一直壓著的脾氣控製不住了。
“這麼說;是沒得談了?”薛城關沉著臉問道。
說著話他伸手出了一隻手,左邊那人立馬會意,把手裡的布袋子打開,從裡麵掏出兩根短棍,他把兩根短棍的一頭,對在了一起。
兩隻手分左右一擰,就變成了一根長棍,看樣子是專門製作的。
薛城關從他手裡接過木棍,他單手拎著它,看向齊誌強說道:“你們傳承會是很厲害,但我薛城關也不是吃素的。”
看他已經準備好了,他身後的人也都摩拳擦掌的,有人還從衣服裡,拽出了藏著的短棍,也有人從腰間解下了鐵鏈。
他們要從西城區過來,武器肯定是帶不了的,隻能帶一些容易藏的。
對麵的人雖然少,但是氣勢卻不低,也沒有幾個害怕的,一個個也拿出了藏起來的武器。
站在齊誌強旁邊,一直沒說話的男子,這時候走了出來,盯著陰冷男人說道:“在下馬義誠,你這洋人的走狗,有膽子跟爺爺過兩招嗎?”
說著話他還緊了緊,兩個手腕上的護腕,這個護腕也是專門製作的,關鍵時刻能擋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