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鬨看到這裡其實已經結束了,就連劉大壯和閆埠貴,都跟著劉海中走了出來。
屋裡隻剩下一對受傷的母子,他們會等著外麵沒人後,關起門來各自舔舐自己的傷口。
這一場無謂的家庭糾紛,其實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有些人也許天生就不能湊在一起過日子。
就像劉海中,他心裡有氣時就喜歡打人,但他從來不敢跟外人打,打不打的過先不說,他就沒有跟外人動手的心思。
因為他有一顆想當官的心,這就需要他始終要維持一副正麵的形象。
那他得出氣筒從哪裡來?自然而然得隻能是家裡人。
但隻要是個人,他就無法忍受這種無休止的挨打,反抗的種子一直在生根發芽,遲早有破土而出的那一天。
結局其實早就已經有了定數,唯一不同的,就看它會發展到那種程度罷了。
看熱鬨的人散了,大家三三兩兩的一起往回走,不時的能聽到幾句,罵劉海中的話。
“怪不得人家不認他這個爹,打孩子哪有往死裡打的?”
“是啊!跟他撇清關係是對的,再不走遲早被他禍禍死。”
“呸,啥也不是,就一窩裡橫的貨。”
“嘿嘿!你是沒看到,人家劉大壯一發話,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儘說些沒用的,擱你你敢放?”
進了自家門的秦淮茹,把早就睡著的劉建平放到了炕上。
她一邊刷炕一邊問劉大壯道:“當家的,你說;劉海中的心咋那麼大呢?
這個兒子一走,他可就沒兒子了,他就沒想過養老的事?”
進了門就用胰子洗手的劉大壯,毫不在意的回道:“不是他沒想過。
隻是沒想過讓這兩個小的養,他心裡隻在意劉光齊。”
“為啥呀?”秦淮茹有點疑惑的問道:“劉光齊都走了好幾年了,還能指望他養老?”
劉大壯把手擦乾,坐在炕沿上回道:“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但我估摸著,可能是因為他從小就聽話吧!
而且現在還當了官,這是光宗耀祖的事,對劉海中來說;有這一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