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吧?”黃文輝有點不信的問道:“就一沒有工資還操心的管事人,不當就不當唄,擱我我還不稀得當呢。”
“看看。”何雨柱指著他說道:“這就是格局不同,你想的跟他想的能一樣嗎?
你隻看到乾這事沒工資了,彆的好處你一點也沒看到啊。”
黃文輝給兩個酒杯倒滿酒問道:“能有啥好處?您給說說唄。”
何雨柱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他,仰起脖子就給乾了。
他咂巴了一下嘴說道:“這些年,他們幾個管事的在院裡混的咋樣?彆人咱先不說,就說劉海中吧。
隻要他有空,滿院子都能聽到他的吆喝聲,除了前院哪位他不敢使喚,彆人誰敢不聽他的?這不就是最大的好處嗎?”
他拿起桌上的筷子,夾了一粒花生米放進嘴裡後,繼續說道:“他要不是有這管事人身份,他敢那樣使喚人嗎?
明個開始你好好看著,看他還敢在院裡吆五喝六不?”
“還真是。”黃文輝附和了一句站起身來,又把兩人的酒杯倒滿問道:“那您再說說閆埠貴唄,我可沒見到他使喚過誰。”
“他呀?”何雨柱想了一下說道:“他是最聰明的,你彆看他不使喚人,但明裡暗裡他撈的好處最多。
街道辦給了多少東西咱不知道,我就不說了,反正每次分東西他拿回家的最多。
這些年,他們兩口子滿院子哭窮,誰家要是買點東西路過前院,你不留點啥能讓你走?”
他端起酒杯一口乾了接著說道:“院裡比他家窮的又不是沒有,憑啥就他們家哭窮?
還不是他有個管事人身份,他們哭窮彆人也不敢說啥。
就拿張姐家說吧,鬨饑荒那幾年,她們家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也沒見人家攔著誰要東西的。
你說為啥?不就是說不上話嗎?
這幾年,我帶回來的飯盒,一直都是給張姐留得,他閆老摳想看一眼我都不給。”
“還得是您呐。”黃文輝端起酒杯說道:“就為您這局氣,兄弟我敬您一杯。”
幾杯酒下肚後,兩個人都是滿麵通紅的,一副已經喝上頭的模樣。
隻聽何雨柱大著舌頭說道:“兄弟,今兒你哥我高興,易中海那個老不羞的被判了,要不了多久,這世上再也沒他這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