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洗個手的工夫,他就把我那兒半塊糕點也給吃了。”
“我可管不了他。”秦淮茹責怪道:“誰讓你不抓緊吃的,一會兒你爸就回來,你找他給你評理去。”
“我才不去呢。”噘著嘴的劉馨香說道:“他那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說再多也沒有用,他隻會說;嗯,知道了。
然後轉頭就給忘了,還不如找我爺爺來的好,最起碼爺爺會拿點兒東西出來,給我們分著吃。”
“你這丫頭。”秦淮茹埋怨道:“都多大個人了,咋整天介地就知道吃呢,一會兒把屋裡的臟衣服全洗了,洗不完不許吃東西。”
“知道了。”不敢反駁的劉馨香應了一聲,心裡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告這個狀了。
下班的路上,坐在自行車後座上的張雪梅問道:“師傅,明兒個就是休息日了,擺酒席的東西能湊齊不?”
騎著自行車的劉大壯想都沒想的回道:“差不多吧。”他給張雪梅眨巴了幾下眼睛,就不再開口了。
瞬間秒懂的張雪梅,嘴角扯出了一個弧度,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蛋上還泛起一丁點兒的紅暈來。
“雪梅姐。”前麵騎車的於麗問道:“你猜,明兒個誰會跟閻老摳坐一桌的?”
“這事兒還真不好猜。”張雪梅想了一下回道:“我琢磨著,劉海中肯定不介意跟他坐一塊兒,其他人可就不好說了。”
“嘿嘿,我也是這麼想的。”於麗輕笑兩聲說道:“雪梅姐,你說;要是湊不夠一桌,不給他們上菜會是個啥樣兒的?”
“哈哈哈…”聽了於麗的話,三個人都笑了起來。
想想那種尷尬的場麵,還有閆埠貴著急的樣子,那還真是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而他們討論的閆埠貴,這時正瞪著一雙小眼睛在發火。
“咋地?”閆埠貴喊道:“你就這麼等不及嗎?昨個剛知道的事兒,你今兒個就想辦成的?
我養了你這麼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我告兒你,想分出去也行,每個月必須給我十塊錢,否則我是不會同意的。”
“十塊?”閆解放不以為然的說道:“您咋不去搶呢?我每月就十幾塊錢的工資,給您十塊我還剩個啥?
您也彆跟我說您同不同意的話,您可彆忘了,這事兒不需要您同意的,人家街道辦要辦的事兒哪有辦不成的?”
“混賬。”閆埠貴氣呼呼的罵道:“你個白眼狼咋說話的?我要十塊錢過分嗎?你們都是我從小拉扯大的。
你們的吃穿住花了我多少錢?還有我們兩口子花費的那老些精力,這些算下來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