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席麵都能開,也就不在乎這一碗兩碗的粥了。
中午開席的時候,往鍋裡多添兩碗水就能找補回來這一碗粥,這是一種心照不宣常見的做法。
“唉。”閆解放點了一下頭應道:“您就瞧好吧。”
他知道張雪梅這是給他台階下,他乾的那點兒活,就是棒梗都能乾的很好。
閆解放喝粥的時候,穿堂門洞裡躲著兩個孩子正在偷看著他,一個是閆解曠,另一個是閆解娣。
彆人家裡多少會有點東西墊墊肚子,他們家從昨天晚上喝了點稀粥,直到今天中午是不會準備任何可以吃的。
不用做飯的楊瑞華,正躺在炕上保持著體力,聞著飯香味走出來的閆埠貴,看到了穿堂門裡的兩個孩子。
他黑著臉嗬斥道:“你倆不回屋躺著,擱這兒丟人現眼的嘛呐?”
聽到嗬斥聲的兄妹倆,帶著滿眼不舍一聲不吭的進了屋。
透過穿堂門,閆埠貴看到了正在吃飯的閆解放,他咂巴了兩下嘴小聲嘀咕道:“白眼狼。”
晌午的時候,劉海中聽著中院不時傳來的笑罵聲,還有孩子們的吵鬨聲。
他有點焦急的來回踱著步子,今天同樣起了個大早的他,一直在等著有人來請他去主持事項。
但這都快中午了,也沒見有人來請他過去的,這讓一向喜歡辦雜事地他心急如焚的。
躺在側屋炕上的徐春妮,心裡也在埋怨張雪梅不懂事,辦酒席這麼大的事居然不請她去幫忙。
劉海中走到月亮門口望著中院的方向,看到的是準備工作已經做完的人,都坐在陰涼處一邊聊著天一邊等著開席。
推著自行車走進中院的許大茂,看到地也是這樣的場景,他剛才還在納悶,一路走來外院和前院一個人都沒見到。
此時的他也算是明白了,今天這個院子裡有人正在擺酒席。
“嘿嘿。”許大茂痞裡痞氣的大聲說道:“還真是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呐,爺們兒的運氣就是好,這種好事兒都能趕得上。”
他看向坐在主房門口的何雨柱調侃道:“傻柱,你這是知道爺們兒要回來啊?就連歡迎我的酒席都準備好了?
你丫行,就衝你這會來事兒的勁兒,改天爺們兒保準請你喝一頓的。”
“去你大爺的。”何雨柱回道:“你丫以為你誰呀?還歡迎你的酒席,你丫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個的尿性,你配彆人歡迎嗎?”
“得。”許大茂毫不在意的說道:“今兒爺們兒有事兒,就不跟你計較這些了,就衝你說話的衝勁兒,那頓酒還是免了吧。”
“呸。”何雨柱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