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迷煙逐漸發揮作用。終於,床上的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接著,那兩個神秘人抬著一個同樣昏睡的男子扔在了床上,然後動作麻利地褪去了兩人的衣物,並將他們塞進同一個被窩裡,把男人的手搭在女人的腰間。
大約過了一刻鐘左右,一個身材魁梧、神情威嚴的男人匆匆忙忙地走進了房間,正是權勢滔天的大帥!當看到相擁而眠的兩人時,大帥的眼中瞬間燃起熊熊怒火,憤怒讓他失去理智。
他毫不猶豫地拔出腰間的手槍,對著那個陌生男子扣動扳機。隨著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子彈穿透男子的身體,猩紅的鮮血四濺開來,濺落在女人白嫩的臉上。
突如其來的巨響打破了屋內的寂靜,也驚醒了沉睡中的女人。她茫然地睜開雙眼,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驚恐萬分。待回過神來,她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淚水奪眶而出,顫抖著聲音向大帥解釋。
然而,此時的大帥早已被怒火燒得喪失理智,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解釋。他冷漠地將女人交給聞訊而來的大夫人處理,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留下滿臉絕望與哀傷的女人。
那懷孕的女人漸漸清醒過來,她望著遠去的大帥背影,心中充滿了怨恨與不甘。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猛地轉頭看向大夫人,聲嘶力竭地怒吼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設計陷害我?”
大夫人嘴角泛起一抹森冷的笑容,眼神充滿蔑視與不屑,對著身後的幾個婆子下令道:“堵住她的嘴巴,將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帶走!”隨著命令下達,婆子們迅速行動起來,毫不留情地用布條封住女人的嘴巴,並粗魯地拖拽著她離開現場。
畫麵瞬間切換至一間昏暗陰森的柴房中,女人宛如破碎的布娃娃般無力地癱倒在地。大夫人臉上依舊掛著陰冷的笑意,死死盯著眼前的女人,咬牙切齒地咒罵道:“好一個騷狐狸!如今沒了大帥的恩寵,看你還有何資本繼續猖狂下去!來人呐,立刻剖開她的肚子,把裡麵的雜種給我挖出來!”
話音未落,四名健壯的婆子如餓虎撲食般猛撲向前,牢牢壓製住女人的四肢,令其動彈不得。與此同時,一名身材矮小瘦弱的男子踏入屋內。他輕車熟路地放下隨身攜帶的工具箱,從中取出一柄閃爍著凜冽寒光的手術刀,一步一步逼近瑟瑟發抖的女人。
儘管女人的嘴巴已被緊緊堵住,但眼中滿溢的恐懼卻無法掩飾。她拚命掙紮搖頭,試圖掙脫束縛並向眾人求饒。然而,這一切都無濟於事。眼看著那名手持手術刀的男人逐漸靠近,女人的心跳愈發急促,最終因劇痛難忍而昏厥過去。
大夫人怎會如此輕而易舉地放過她?隻見大夫人轉頭對身後的丫鬟厲聲道:“將這賤婦給我潑醒!”
丫鬟們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端起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朝那女人當頭澆下。受到刺激後,那女人悠悠轉醒。
恰在此刻,那男子毫不猶豫地將腹中胎兒取出。由於孕期已滿八月,嬰兒剛離開母體便發出一陣細若蚊蠅般的啼哭聲。
然而,大夫人的眼中卻流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厭惡之情,她冷酷地下達命令:“立刻摔死這個孽障!”
那男子恭恭敬敬地應了一句,隨即將手中的嬰兒狠狠摔到堅硬的地麵上。可憐這幼小的生命尚未來得及睜眼目睹世間繁華,便已慘遭毒手。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骨肉慘死眼前,那女人悲憤欲絕,雙眼布滿血絲,充滿怨恨地死死盯著大夫人,喉嚨間發出低沉的怒吼,仿佛要將大夫人生吞活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