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
她認慫。
老實的給蕭研倒了一杯茶,遞過去。
不死心,最後又勸了一句,“其實周毅這人還不錯,要不你再想想?”
“白白讓給彆人多可惜啊。”
聽了這話,蕭研瞬間蔫吧了雙肩一耷拉,嘴裡的桃都覺得不甜了。
“活了三輩子,道理我都懂。”
“可是,人家不是有那麼一個官配在那明晃晃的戳著呢嘛。”
“每次我想做點什麼的時候,老感覺自己好像做賊一般。”
“在偷彆人的東西。”
“傻不傻?”花兮兮瞪了蕭研一眼,“你把周毅當什麼了?一個物件?”
“你有沒有問過他?”
“他到底怎麼想的啊?”
“問過啊。”蕭研沒精打采的抬頭衝了花兮兮一眼,重新又耷拉了腦袋。
“他那人你還不知道嘛。”
“當初原身找過來的時候,雖然他對她各方麵都挺照顧,其實都在躲著原身呢。”
“後來,我來了,剛開始沒記憶,就覺得他人好,就···”
“等恢複記憶,我知道自己就是個炮灰。腦子被怒氣一衝,就有點不理智。所采才···咳咳···”
“這一世,我這不剛來沒多久嘛。”
“分手,不得讓我先做個準備?”
說她對周毅沒感情,怎麼可能?
可,她更愛自己,她這輩子就想守著父母好好活著。
想親眼看著國家把鬼子趕出去。
想親眼看著新-中-國成立。
要是命好,活的久一點,說不定還能去見見小時候的自己。
想想就覺得好玩。
想到後麵的劇情,蕭研無所謂的擺擺手,破罐子破摔道,“其實分不分的也沒啥區彆。”
“等戰爭一起,到時候兵荒馬亂的,這輩子有沒有機會見麵還不一定呢。”
花兮兮“行吧,你自己能看開就好。”
蕭研···她看到開,她看的很開。
不就是個男人嘛。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
姐妹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田靖澤就忍不住帶著周毅來敲門了。
田靖澤在書房裡越待越心慌,身邊還坐著個跟傻子似得一問三不知的周毅。
他就更著急了。
想到媳婦的來曆,他就坐不住。
周毅看他在椅子上動來動去,好像這椅子燙屁股似得,就覺得嫌棄。
“我說,你要是坐著不舒服,就站起來。”
田靖澤聽見這話,抬頭瞅了他一眼,沒說話。倒是真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然後,就開始在屋裡轉圈。
直把周毅轉的頭暈。
“你要是有什麼事兒不妨說出來,多個人幫忙出主意也多個辦法不是。”
田靖澤聽見這話,果然停了下來。
站在那裡,瞅了周毅許久。
直把周毅愁得渾身不自在。
“說不說?不說就算了。”周毅黑著臉道。
什麼臭毛病,怎麼比娘們還墨跡?
要不是蕭研還在這裡,早就走了。
他嫌棄田靖澤,田靖澤在心裡也沒少埋汰他。
主要是不知道媳婦這個老鄉是什麼情況?
眼前這傻子又知道多少?
要是什麼都知道還好,他還能多個人商量商量。
要是啥都不知道,他這麼一巴巴···
他倒不擔心蕭研會不會生氣,主要是他害怕媳婦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