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這麼能呢?
把車停好,花兮兮剛從車上下來,就聽院子裡周陽怒吼,“甜甜,漿糊你拿哪兒去了?被你漿糊吃了?”
接著就是甜甜響亮的嗓門,“才沒有,”接著就是一陣噔噔噔的腳步聲,一聽就知道小姑娘這是跑了。
花兮兮去軍校沒有見到田靖澤本來還有些失落,這會兒···失落個毛線。
她現在隻想把小丫頭抓過來,狠狠地抽一頓。
就沒個消停。
蕭研抱著蜜蜜看聽見動靜,向門口望去,就看到一身漿糊的主寵兩,眼皮一跳,“又乾啥了?”
“小心你媽回來知道又揍你。”
“小姨~”甜甜討好的對著蕭研笑了笑,噔噔噔向樓上跑去。二甜跟在後麵,可能覺得身上有漿糊不舒服,還甩了甩毛。
一路上,甩了一地的點子。
福嫂帶著阿美一大早的辛苦全都白乾了。
蕭研看著地上黏糊糊的一地,額角青筋直跳。恰好,這時候院子裡傳來花兮兮跟周陽的說話聲,她也顧不得生氣了,把孩子一把塞給周父,“爸,幫我照看一下蜜蜜,我把地拖一下。”
話落,直奔衛生間,拿了拖把就拖了起來。
花兮兮進門,看到蕭研拖地還有些奇怪,“怎麼這時候拖地?早上不是剛拖過嗎?”她記得出門的時候阿美已經把地拖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了啊。
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又臟了?
“嗬嗬嗬~研抬頭笑著跟花兮兮打招呼,手下動作不停,“這不是過年了嘛。”
“我尋思彆人都在乾活,我乾看著也不是一回事,就給自己找點事兒做。”
這話說的, 不遠處抱著蜜蜜的蕭父都不自覺往這邊瞥了一眼。
雖然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他也發現了,自家兒媳婦跟這個姐姐乾淨、講究、嬌氣,但是···都懶。
平時兩人都是叭叭叭地支使彆人乾活,自己動手的時候屈指可數。
好在,他們這樣的人家,也不指著兒媳婦乾活。
“哈哈哈哈哈哈哈~”花兮兮直接被蕭研這話逗笑了,指著地上被抹的皮兒畫的一片嘲笑,“你閨女又吐奶了?”
“要不,你不可能這麼勤快。”
“說,是不是昨晚上又偷吃涼的了?”
“哈哈哈哈~”
蕭研······
她這個憋屈啊。
她都是為了誰啊?
心裡暗恨,“要不是不想看你們母女兩大過年上演“母慈子孝”,誰大過年給自己找活兒乾啊?”過年這天忙到,一年都不得清閒的。
她姐真可恨,大過年翻她黑曆史。
蕭研氣得噘嘴,偷偷瞥了一眼周父的方向,周父正抱著蜜蜜低頭研究桌上的春聯。
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
在老公公麵前,被姐姐翻黑曆史,簡直不能忍。蕭研咬牙,對著花兮兮開始哪壺不開提哪壺,“姐,你不是去接姐夫呢嗎?姐夫人呢?沒跟你一起回來?”她可是記得一大早,花兮兮就興衝衝的找衣裳,化妝、打扮,嘚瑟要去接田靖澤回家過年的得意樣兒。
這話說得,可以說是損人不利己、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畢竟,她自己現在也是‘獨守空房’呢。
而且,她男人直接去了離家十萬八千裡的大洋彼岸。
這可真是哪兒疼往哪兒紮,花兮兮聽了這話眼睛裡都在冒火星字,張嘴想說周毅的事兒,又怕刺激到一旁幾十歲的周父。
花兮兮恨得直磨牙,早就忘了要收拾甜甜那一茬了。
往前幾步,湊到蕭研跟前,壓低聲音道,“我好像記得原劇裡周毅在德國被不少美女搭訕吧?好像···還有個小日子··是吧?是吧?”
後麵兩個‘是吧’說的那叫一個幸災樂禍。
果然,痛苦是可以傳遞的。
剛剛還眉飛眼笑的蕭研瞬間自閉了。
不說德不德國的,就算國內,還有個初戀白月光明晃晃的等著呢。
姐妹兩瞬間都蔫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