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法蘭血冬大暴動的時候,30萬農民從家出發,抵達並圍困王都的時候,就隻剩10萬人了。
剩下的普信農民熱血下頭後,都是直接頭也不回地拋棄隊友跑路了。
這些流民居然能全須全尾地到達,真是一個奇跡。
要不要乾脆先退一步呢?或者收買對方的領袖和民意代表?
思來想去,巴曼達還是做下了最終的決定:“我們法蘭血冬大暴動的時候,付出了50000農民和3000市民的犧牲,你們也應該要有這個覺悟吧!”
暴民必須要殺,不殺不行,本來想徐徐屠之,可藍血事件一被揭發,雙方都撕破臉了,斡旋空間幾乎為零。
對方的領袖還是聖孫霍恩這種教會通緝榜上有名的死硬分子。
隻有乾死對方一條路了。
“好,弗裡西斯卡,我任命你為全權……”
“不行。”還沒等達內的話說完,巴曼達就強硬打斷道,“咱們得待在這居中指揮,你不知道,咱們要是走了,本地士兵極有可能被對方策反或直接當逃兵。”
這是法蘭人在鎮壓了不知道多少次暴民叛亂和秘黨起義後得到了寶貴經驗——外來者永遠比本地人可信。
“你不在場,他們認為你看不到他們的背叛,彆小看這一點點差距,往往能決定誰能笑到最後。”
公爵立刻有些局促不安了:“那要不然我去另一邊靠近城堡一點的地方?”
有些鄙夷地看了達內一眼,巴曼達不耐煩地歎氣道:“你去那邊布防吧,我在市民路這邊督戰。”
夫妻倆議定,各自分開,而巴曼達則朝著一旁的弗裡西斯卡問道:“他們到哪兒了?”
“他們先去了勞工街區。”
“還挺聰明。”巴曼達嘟囔了一句。
整個貞德堡都是沿運河而建立的,其中市民街區、工匠街區和勞工街區都是平行於運河的。
三個街區各有一條道路,同樣平行於運河,其中市民路由墁石地麵構成且道路寬闊,適宜騎兵發揮。
勞工和工匠那邊的路是泥地,且相對狹窄,道路的一旁是運河,騎兵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