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了這間臥房內,霍恩上下打量了一番。
整間臥房大約四五十平,牆壁上掛著西洋風的掛毯,幾隻銀質燭台上,還有未燒完的白色蠟燭。
“哢噠哢噠……”
聲音又來了,霍恩緩步在房間中徘徊,一直走到床前才停下。
他的鼻子縮了縮,這不是他在嗅原味衣褲,而是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鐵鏽與潤滑油的氣味。
在大廳中的工作台上,霍恩聞到過類似的氣味。
他走到了房間正中的大床邊,將鼻子湊了上去,那鐵鏽味正從床上傳來。
這張大床像是許久沒有人睡過了,充斥著一股腐朽潮濕的氣味,但令霍恩疑惑的是,衣櫃中的衣服卻都是嶄新且乾淨的。
難不成是給那些機械劇場中的木偶用的嗎?
霍恩先是把耳朵貼在床邊,那隱約的哢噠聲又一次傳來,最後他乾脆直接躺到了落滿塵埃的床上。
“哢噠哢噠……”
掀起床單和天鵝絨床墊,霍恩仔細地聽著,確定了,那一陣陣奇異的哢噠聲正從床板中傳來。
這下麵肯定有機關,霍恩當即坐起,手撐住床頭:“那個誰,等我下床後,你拿木棍試……誒!”
話還沒說完,一股失重感便包裹住了霍恩,他低頭看去,就在他坐起的瞬間,那床板陡然從中分開,露出了床底下的空洞!
猝不及防間,霍恩來不及調整姿勢或者抓住什麼東西,大頭朝下地朝著洞中跌落。
“咚!”
膝蓋重重磕在了床角,霍恩瞬間齜牙咧嘴起來,可膝蓋傳來的冰冷與疼痛不同,他的身體摔在一個柔軟的東西上。
絲滑而輕薄的觸感包裹了霍恩的臉頰,潔白而冰涼的絲麻睡裙下,裹著一個溫熱的軀體。
霍恩抬起頭,卻看到了一雙不同於獸化人雜種的標準狼耳,在狼耳之下,卻是一頭暮紫色的披肩長發。
他無法形容這種顏色,就好像是一團白色的雲霧中藏著黃的紅的紫的晚霞。
不過那毛茸茸的狼耳此刻正如同飛機耳一般向後橫倒,她身後的尾巴更是死死地抵在床墊上。
這狼女看上去大概二十多歲,靠坐在床頭,骨瓷般的麵孔上,長長的睫毛抖動著,陰冷得像是一塊寒冰,威嚴得仿佛一位王後。
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