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霍恩是看到她把尾巴塞到屁股縫裡去了。
“你肯定也有要求吧?”
“正確的,我承認你成為這座秋暮島上的實際領主,但這座機械宮是我的個人財產,我想要住在這,你們不能把我趕出去。”
“當然不會。”
“然後,你們把亡靈清除了,我的衣食住行希望你們能夠承擔,彆擔心,我會為你工作來換取報酬的。”
狼女沒有一絲感情的話語中透著狡黠的味道:“我知道你對我的機械技術還有煉金知識很感興趣。”
“當然可以,你能夠享受與讓娜同等的待遇,我是說物質上。”
“最後,你是領主的話,我希望你能夠住進這個全島最尊貴的地方,隨行人員也是,如果其中有和我一樣的學者就更好了。”
“不用,我們可以住在對麵的小鎮的……”霍恩視線下掃,狼耳在他的視野中如枯萎的花一般蔫了下來,“不過既然你把這個作為條件的話,那我住進來也不是不行。”
“太好了。”希洛芙仰麵看著霍恩的下巴,“那莪們可以一起開茶話會,吃晚飯,還有辯論會,或者詩會,像古艾爾戲劇裡那樣……”
仿佛是想到了什麼,希洛芙重新放平了視線,不再說話。
儘管她的麵容沒有任何變化,但霍恩還是敏銳地感覺到——她害羞了。
“我們當然可以在閒暇的時候做這些事,但你要知道,我們都是白天活動,晚上睡覺,你得改掉原先的作息才行。”
“阿媽走後,我曾經改成過白天的作息,隻是為了方便觀星和齒輪充能才弄成了黑夜作息。”
推著希洛芙的輪椅,霍恩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起了不遠處野蛛林裡的藍血孤兒院,那座孤兒院距離這裡有四五十裡遠嗎?
這個距離其實挺近的,從種種跡象來看,兩者做的都是極為隱秘的事情,不可能不把周圍調查清楚。
那兩者互相知不知道彼此呢?
霍恩陡然一驚。
他想起了野蛛林裡的野蛛,當初的藍血修道院是怎麼知道能用骨哨控製野蛛的呢?
況且藍血修道院的人是怎麼能驅動骨哨驅散巨蛛的呢?
他又想起在希洛芙養母疑似叛逃後,來到秋暮島搞去城鎮化的獵魔人們。
他們是怎麼穿越野蛛林的?怎麼通過獸化人的?怎麼通過在島嶼邊緣圍成一圈保衛小島的亡靈的呢?
小小的大澤鄉,水還挺深啊。
“我的大公雞頭怎麼掉了?”
聽到希洛芙的話語,霍恩停下腳步,他抬起頭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機械宮的大門邊。
此刻的時間快要到傍晚,大霧卻散去不少,整個世界仿佛都被套上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