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加什庫爾是吧?”鮑裡茨在二維表格上填上這個名字,“是否娶妻?如果有妻子兒女說出名字……”
“稅,稅吏老爺,我叫加什庫爾……”
“我管你加什麼,是否娶妻?後麵的人還等著呢。”不等加什庫爾說完,鮑裡茨立刻聲色俱厲地說道。
要知道這每次過河都是五六百人,前麵的百戶通過了,後麵的百戶才能過,這就意味著每個出口每小時都得登記至少100人。
鮑裡茨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他們慢慢糾正。
“娶了,這是我的妻子莎莉,我的兒子多瑪姆……”被鮑裡茨一通嗬斥,加什庫爾隻能自認倒黴。
快速地在登記表上記下這一戶五口人的姓名、性彆、出生年份、健康狀況、出生地、職業、受教育程度、所屬十戶和百戶以及身份編碼,鮑裡茨吐出一口氣,把這張表又謄抄了一份。
最後他拿出一塊木片,往茜草泥裡吐了兩口唾沫,遞給了眼前的加什庫爾:“每個人按一下手印。”
說著他示意旁邊的老營兵解開鐵鏈和小門,敲敲桌子:“過去以後彆亂跑,你們十戶長會帶你們走。”
在先前從貞德堡到秋暮島的這一路上,霍恩已經叫他們自行組成十戶和百戶。
按照如今的25000人左右來編組,霍恩手下一共有48個百戶,其中大概有14個百戶需要住在北澤或山麓岸邊,還有34個百戶住在秋暮島上。
但這種十戶百戶的組織還是相對比較鬆散的,霍恩需要通過人口普查將這種組織體係確定下來,方便日後的人力管理和調配。
登記完這一批人,在下一批百戶到達的間隙,鮑裡茨拿起桌邊的水囊,喝了一口淡啤酒。
真不知道那聖孫是不是大神跳多了腦子有問題,記錄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你說是裝訂納稅戶籍冊就說裝訂納稅戶籍冊,給鮑裡茨想了半天人口普查是個啥。
畢竟這是霍恩截了人口、普遍和偵查三個詞硬造出來的。
在通過測試後,鮑裡茨順利入選了登記員,並開始接受短期培訓。
作為公證人這種納稅大戶,鮑裡茨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還搞什麼短期培訓,鮑裡茨躺著都能把所謂的課程學完。
不過在短期培訓真正開始的時候,鮑裡茨卻立刻坐起來學。
不僅是因為上課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