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那個太監還活著,那事情就還在掌控之中。
李令歌拿走了供詞,再讓那個太監寫一份就是了。
“你可知道是哪個宮裡的太監,竟然如此大膽。”
師爺搖了搖,而後開口道。
“隻知道那個太監叫小鄧子。”
“小、小鄧子!”
沈一柯下巴差點砸在地上,當即身子一軟,靠在了椅背上。
“相爺、相爺!”
管家見狀,趕忙上前為沈一柯順氣。
師爺端起書案上的茶盞遞到沈一柯麵前,小心翼翼地問道。
“相爺認識這小鄧子?”
“不!不認識。”
沈一柯立即否認,而後吩咐道。
“你先帶他下去吧,立刻備轎,我要進宮去見皇後娘娘!”
他如何不知道小鄧子是誰,那是自己女兒身旁最得力的管事太監。
現在再想想費渙之為什麼自殺,他就明白了。
費渙之這是審出了小鄧子背後的人,所以念叨著皇上、皇後,自知無法交差,所以上吊自儘了。
當然,這些都隻是他的猜測,還需要進宮問個清楚才行。
‘這麼大的事,鳳儀應該不會瞞著我乾吧。’
這個時候,沈一柯也隻能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了。
“相爺。”管家還沒有離開,門房快步走進書房,“衛王李令歌帶著他的嫂嫂說要見您。”
“帶他們去會客廳,我這就去見他們。”
聽到李令歌的名字,沈一柯隻覺得一陣頭疼。
上一次,對方找上門來,送了一顆崔備的人頭。
不知道這一次找上門來,又要乾什麼。
那份供詞在對方的手裡,他必須先搞清楚供詞上寫的是什麼內容。
……
會客廳。
落座之後,李令歌直接開門見山,將小鄧子的供詞放在了主座旁的桌案上。
“我想,沈相現在最想要的就是這個了吧。”
沈一柯拿起桌上的供詞,僅僅掃了一眼,便屏住了呼吸。
漏題案背後的主使真的是——皇後!
噗!
他麵色一紅,一口老血噴在了供詞上。
萬萬沒想到這件事查來查去,最後查到了自己女兒的頭上。
此刻,他真的很想衝進皇後問問那位皇後。
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跟他商量!
還有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