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將成功的這一刻，他的心中卻充滿了迷茫。
窮儘一生，所追求的隻有飛升，好像忽略了生命之中其他更重要的東西。
這一刻，他的腦海之中有兩股力量在同時向兩個相反的方向撕扯著他的靈魂。
一方麵是和嫂嫂十年相處的點點滴滴，還有邸影那個傻丫頭的每次拚死相護。
入京之後清歡和秋月白一次次堅定地站在他這邊與楚楓針鋒相對，清晨喜歡偷吃藥物注射器的小女仆。
另外一方麵是證道飛升，尋找回到原本世界的路，那裡也有養育他的家人。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思緒萬千，不過彈指一揮間。
哈哈哈！
楚楓仰天大笑，眼神之中閃過一抹複仇的興奮與暢快。
“李令歌，我說過，總有一天要把你——”
啪！
李令歌的一隻手拍在了楚楓的肩膀上，而後在他的耳旁悄悄說道。
“道爺我成了！”
楚楓還沒有明白過來這是什麼意思，便感覺脖頸好似被一隻鐵鉗死死扼住，而後猛地被扔了出去。
靈溪甩開楚楓之後，驚恐地扶著李令歌的身體，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看著自己的本命劍，刺穿了他的身體，她心如刀絞。
“為什麼？”
她明明可以阻止這一劍，可是在關鍵時刻，體內的契約印記被催動了。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李令歌是在求死。
她不懂，這是為什麼？
李令歌沒有解釋，而是用僅存的力氣拍在了靈溪的翹臀上。
手指微微用力，將那布丁果凍擠壓得變了形狀。
與此同時，他抬起另外一隻手朝著楚楓豎起一個中指。
【超越人設，獎勵提問卡！】
【可向係統提問一個問題！】
楚楓瞪著眼睛，仿佛整個世界都綠了。
“放開她！你快放開她啊！”
眼看李令歌的手掌微微用力，他的心仿佛被攥緊了一般。
“靈溪，你在乾什麼！”
靈溪早已經是淚眼滂沱，她轉頭大聲道。
“他是我的主人！”
這一刻，小女仆向全世界宣布了心中的秘密。
這個屬於她和李令歌之間的遊戲，當著楚楓的麵揭開了。
此時，大殿顫動，整個地麵都泛起了紅色的詭異光芒。
李令歌的意識漸漸消散，感受到地麵的震動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