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令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讓你走了嗎?”
下一刻,一道道藤蔓浮現,將女帝懸空吊在了房梁上。
“你想乾嘛?”
雖然那些藤蔓對於女帝來說,揮手間便可破去,但不知為何,她體內的真氣卻好似無法調動一般,任由藤蔓將自己纏繞。
“當然是為你壓製魔種。”
李令歌話音剛落,便挺身而入。
然而,他很快便發現了不對勁。
如此順滑,女帝剛剛竟然……
他麵色怪異地看了女帝一眼,眼神透著一絲審視和揶揄。
隻不過,女帝根本看不到身後李令歌的表情。
李令歌湊到女帝耳旁,低聲道。
“原來,陛下早就流口水了。”
這意有所指的一句話,讓女帝的臉騰地紅了,是剛剛那個正字。
完了,她的形象全毀了。
“啊!”
下一刻,女帝便什麼都顧不得思考了。
一旁的靈溪立即跑到了李令歌的身上,興奮地開口道。
“姐姐放心,我很會推的。”
邸影眨了眨眼睛,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好像,沒有她能插手的地方啊。
薑離有些擔心女帝會對她的大師兄出手,思前想後還是找了過來。
然而,走到門口之時,她卻隱隱聽到了女帝的慘叫聲。
她腳步一頓,下意識想要推門而入。
手放在門上,還是猶豫了。
“大師兄,你沒事吧。”
聞聽此言,女帝身子驟然一緊,李令歌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我沒事,師妹不用擔心。”
女帝緊緊抿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若是讓楚國人知道她竟然被李令歌給日後還如何伐楚。
“大師兄無事我便放心了。”
薑離站在門口,卻並沒有立即離去。
她像是李令歌的護衛一般,站在門口。
李令歌和靈溪倒是無所謂,反而更是興起,隻是苦了女帝。
撕拉!
隨著一陣撕扯聲,李令歌看到了女帝手臂上的一道道猙獰傷疤。
那傷疤他再熟悉不過了,因為雲有容的後背上也曾經有過。
天罰留下的傷痕。
所以,女帝是因為受了傷,所以才引得神魂之中的魔種又爆發了。
望著那一道道猙獰的傷疤,李令歌不由得捫心自問,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然而,一想到女帝出爾反爾,險些屠滅大楚,他心中的那一絲愧疚瞬間被抹殺了。
一個時辰後。
女帝走了,不是從正門走的,而是撕裂空間逃走的。
邸影和靈溪無力地躺在床上,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李令歌打開房門走了出來,他知道薑離一直沒有走。
其實,這一個時辰屋內有很多奇怪的聲音傳出,但是薑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因為她的腦袋一團亂麻,怎麼都理不清頭緒。
原本以為一場夜襲是九死一生,所以她將自己最大的秘密都告訴了李令歌。
甚至,還膽大妄為地親了大師兄。
現在危機安全度過,她卻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李令歌了。
怔怔出神的薑離,甚至連李令歌打開房門都沒有注意到。
直到李令歌走到身旁,她才反應過來。
“大師兄。”
薑離握緊腰間的刀,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見她又握刀,李令歌不由得暗自警惕了起來。
上次衝著他握刀,便是一言不合就吻上了,這一次還不知道會乾出什麼事情。
主要是他現在聖賢之光籠罩,真的是清心無欲。
“女帝她走了嗎?”
見屋內半天沒有動靜,薑離終於憋出一句話。
“嗯,走了。”李令歌應了一句,而後開口道,“天亮之後我就會離開,入南越。”
薑離猛然抬頭,下意識覺得是自己惹李令歌生氣了。
“大師兄,我不是有意瞞你,我隻是……”
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好像任何解釋都像是狡辯。
是啊,她有什麼理由瞞著大師兄呢。
見她一臉的自責,李令歌連忙解釋道。
“我不是因為你瞞我生氣,我入南越還有要事。”
他一心搞事業,薑離竟然戀愛腦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