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不做呢?”絳霄反問,同時也從自己的須彌鐲中取出一張金燦燦的震天符。
喬嚴波人都麻了。
就算你們天水宗是仙門,也不至於把如此珍貴的符籙隨便給兩個小孩子吧?
這兩個小不點還沒引氣入體,就隨身攜帶這種極品符籙,言語間還完全不把震天符當一回事,可見兩人身上還有更多的好東西。
喬嚴波貪心歸貪心,更惜命,確信這兩個小鬼身上藏有能夠自動防護的秘寶,沒敢對他們下手。
他一眼不眨地盯著薑心,打量著薑心身上的秘寶,試圖避開這些秘寶。
可天水宗的煉器水平遠高於他,能夠不動神色地將秘寶完美地隱藏起來。
喬嚴波眼睛都快看瞎了,愣是一件秘寶都沒發現。
場麵再次僵持住。
……
人工湖湖底,寧曜甩掉殘留在劍刃之上的鮮血,正要收劍,忽然意識到不對勁。
喬詩惠的血中殘留著幾分不真切的綠色。
這道綠色非常淡,若非外麵光線足夠明亮,寧曜差點都沒注意到。
而且,這股綠色之中傳來與花妖一樣的氣息。
“前輩,喬詩惠是不是和這株花妖之間存在某種特殊聯係?”寧曜問。
窮奇嗬了一聲:“還算有點眼力。”
被濺落在湖底的鮮血滲入黝黑的淤泥之中,漸漸消失不見。
周圍花妖的氣息逐漸加強,寧曜意識到不對勁,飛身躍起,就見被自己一切兩半的喬詩惠居然衝他露出一個詭異的笑。
湖底淤泥震蕩,交疊的白骨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聲響。
喬詩惠的兩截身軀在這樣的震蕩中逐漸下滑,被累累白骨掩埋,很快就消失在白骨與淤泥堆疊的深處。
可她臉上卻沒有半點驚恐,反而笑得越來越明媚,甚至在被淤泥徹底掩埋的時候,寧曜聽到她笑著說了一句:“你死定了。”
聞子淇見到這一幕,驚悚得打了寒顫:“她怎麼比當初與我們交手時更強了?人都這樣了,為什麼還不死?”
“你們交手時,她很厲害嗎?”絳霄有些不敢相信。
在他眼中,喬詩惠弱得很,師姐一根手指就能碾死。
聞子淇偷瞄了眼喬嚴波,無奈道:“當初我與任遠為了逃離這裡,聯手與喬詩惠作戰。她起初確實不如我們,我們順利打敗她後想離開這裡。但她喊出了那朵花。她與花妖聯手,我們倆就輸了。”
任遠虛弱地說:“她和花妖似乎存在某種特殊的共生關係。”
“不是共生哦,喬詩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