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空寺所有有關月族秘境的記載中,從未提到過裡麵有人族生活。”悟心暗中給寧曜等人傳音,總覺得眼前出現的這些人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寧曜思索片刻,如實道:“我們是來此曆練的修士。”
築基期村民困惑地對視一眼,暗自嘟囔:“這裡有什麼好曆練的?”
林宴擰眉凝視著八卦盤上同時微弱閃爍的乾坤兩卦,略略思考之後,笑著對村民說:“我們曆練途中偶然路過這裡。”
村民露出了然的神色:“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有修士來我們這裡曆練?原來是路過呀。你們要去哪裡?”
最後一句話問的是林宴。
林宴拿出神棍的氣質,眼都不眨地說:“隨意曆練,走到哪兒是哪兒。”
曆練有明確目的地的,也有漫無目的到處亂逛的。
林宴的回答沒有讓對方起疑,隻是對方也沒輕易信他就是:“看起來幾位是宗門或世家子弟?不知道是哪方人士?”
在場眾人,隻有悟心一個可以毫不猶豫地自報家門:“貧僧禪空寺悟心。”
兩名築基期村民麵露迷茫,小聲嘀咕:“禪空寺是哪裡?”
同伴搖搖頭:“不知道,應該是偏遠地方的小寺廟吧?”
悟心張了張口,又忍住了想要解釋的心。
既然連禪空寺都不知道,那肯定也不知道天水宗的赫赫威名。
楚霖風放心了,坦言道:“我們是天水宗弟子。”
村民又是一臉迷茫地對視一眼,顯然也沒聽說過這個宗門。
寧曜和悟心取出身份玉牌給他們查驗。
村民以為聞子淇也是天水宗弟子,沒再問他,而是將目光放到了任遠身上,遲疑開口:“這個雪人……是幾位的靈寵嗎?”
林宴一把捂住任遠想反駁的嘴,對村民露出一個溫和的笑:“也可以這麼說。”
看他們幾人身上沒有怨氣,身為金丹期修士,不僅對他們這些築基修士客客氣氣,而且還帶著兩個孩子,應當不是壞人,村民打開防護大陣放他們進入了村中。
楚霖風美滋滋地跟師兄們傳音:“沒想到這麼容易就進來了,這些村民的防備心也不怎麼樣嘛。”
林宴遞給他一個不要得意忘形的眼神:“村口的陣法很厲害,不像是築基期或金丹期就能布置的。他們既然布置陣法防禦外敵,正常來說不會這麼輕易放我們進來。小心有詐。”
楚霖風臉上的笑容一僵:“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月族秘境神秘且凶險,在這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