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外麵出了什麼事情?”
**一回來,李安就問了起來。
“回殿下...!”**一個躬身:“是河內郡王的長子和彆人發生了矛盾,不過,看起來對方的家世也不弱,所以雙方劍拔弩張,要打起來了。”
“河內郡王?”薛崇訓看向李安道:“武懿宗...!”
“他長子是哪位?”李安問道。
“武延慶...!”
“我看這件事情我們就彆去湊熱鬨了,這位武懿宗可不是好人...!”李安看著兩位女孩道。
李安的話,兩位女孩還是肯聽的,所以就一起點了點頭。
要知道這位武懿宗,是武則天的從侄,沒有武三思和武承嗣親,不過,這個人比較狡猾,也很陰險,門蔭入仕,調補太子右千牛備身、澤州司法、泉州司兵參軍,遷都水監丞、六安縣公,曆任水衡都尉、司農卿、殿中監。天授年間,武則天改朝換代,冊封河內郡王,拜右金吾衛大將軍、宗正卿,遷洛州長史,出任魏汴同許四州刺史、營繕大匠,遷神兵軍大總管,抵禦北麵異族。
武懿宗奉命主辦過許多案件,也充分表現了他的陰險和凶殘。
曾經有人密告冀州刺史劉思禮與洛州錄事參軍綦連耀謀反,武則天命武懿宗去查辦。武懿宗過去曾答應劉思禮隻要他“廣引朝士”就免其死罪。凡平時得罪過武懿宗的人,武懿宗都讓劉思禮檢舉揭發。結果,劉思禮檢舉孫元亨、天官(吏部)侍郎石抱忠、劉奇等凡36家,皆海內名士,都被嚴刑逼供,屈打成招。
孫元禮等“皆族誅之,親黨連坐流竄者千餘人。”
等這些人被殺之後,武懿宗又以謀反罪殺死劉思禮。
李安不想和這樣的人有任何的交集,一個混蛋而已,當然了,李安不是怕...隻是李安沒有必要和這樣的人有任何的關係。
可是李安有些無語的是,自己不想和武懿宗這樣的人對上,但是自己的手下卻沒有這個覺悟,就在李安等人準備和女孩繼續吃飯的時候。
下麵‘噔’‘噔’‘噔’...跑上來一個人,這個家夥就是孟酒,孟酒和他爹孟軻一個樣子,喜歡喝酒,他知道跟著李安的身邊一定沒酒喝,所以就偷偷的跟在了林默涵的後麵,和護衛們一起去喝酒了。
這個時候,李安看見孟酒氣喘籲籲的跑上來,瞬間就感覺到了不妙,連忙問道:“怎麼了?”
“打...打....打起來了!”
“誰和誰打起來了?”李安無語的問道。
“林狀元,盧護衛...他們和武延慶打起來了...!”孟酒快速的回答。
“蛤...怎麼會這樣...?”李安無語。
“好像...好像...盧護衛認識被武延慶欺侮的人,然後就過去勸了兩句,誰知道武延慶上來就罵...林狀元也起身去勸,跟著也被罵了,再然後就直接打了起來。”
“靠...!”李安看著薛崇訓道:“這下跑都跑不了了,走...出去看看,會會武延慶...!”
“表哥...這武延慶可是洛陽一霸呀...等一下要小心一點...!”薛崇訓小聲的提醒。
李安點點頭,然後看著盧惠韻和王靈兒道:“要不...你們在這裡等我們一會...我們去去就來。”
盧惠韻則是連忙搖頭道:“不...我們一起去,放心,我們會安靜的待在你們的身後。”
看著盧惠韻那躍躍欲試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讓人省心的主,以後自己的這位表弟可有的受了,李安隻好點頭:“好...那你們跟在我們的後麵。”
說完...李安在前,薛崇訓在左,一行人走出了酒閣子,剛剛出了酒閣子,就聽到了下麵打成一片的聲音,李安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
很快,等李安下到了一樓的時候,一樓已經被打的不像樣子了,客人也跑光了,餐具和餐桌也被打的稀裡嘩啦,但是讓李安感覺有些驚訝的是,那些燮樓的小夥計們好像是和自己的人站在一邊的。
隻見燮樓的小夥計們,拿著掃把,馬勺等...堅定不移的站在了林默涵等人的身後,而在林默涵等人的麵前則是站著大約五十多人的軍士。
“殿下...!”
李安的出現,林默涵立即退了回來,對李安躬身見禮,李安慢慢的來到了前麵,剛剛的那位燮樓掌櫃也是驚慌的來到了李安的身邊,跟著露出了苦澀的臉喊道:“捷郡王,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呀...!”
“到底怎麼了?”李安看著燮樓掌櫃問道。
“武家公子,想要帶走我們燮樓的藝女,可是誰都知道,我們燮樓的藝女是不能被人帶走的,後來就有一位仗義執言,直接就被武家公子給打傷了。”
話剛說完,就聽兩位女孩尖叫了起來。
“三哥...!”
“呀...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