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詩?”薛崇訓有些擔心的看向了李安。
不過,這個時候李安卻沒有管一邊的薛崇訓,而是微笑得一直和盧惠韻的大伯和父親說話,沒有辦法,薛崇訓隻能一直都跟在幾人的身後。
李安此時已經成為了薛崇訓的全權代表,薛崇訓一切都會聽李安的。
兩人被帶到了一座酒樓,居然連盧府都不讓進,這讓李安微微有些不滿,因為這叫什麼事情呀,從洛陽來到範陽,你他嗎的連家都不讓進,真的是有點太狂妄了,好歹自己兩人一位是郡王一位是國公,身上還有皇室的血。
看到李安走進酒樓之後,臉唰得一下就變陰暗了。
盧惠韻的大伯和父親也是連忙解釋了起來。
“殿下真的很抱歉,我們也是沒有辦法,這裡是範陽最好的酒樓,我們本來也想請殿下進入盧府,可是乃何家叔身體不適,不能讓外人打擾。
殿下請一定不要生氣,”
解釋的這位就是盧惠韻的大伯,而一邊盧惠韻的父親則是連連的點頭,表示對方說的都是真的。
微微的緩了一緩,李安道:“那位盧家的叔叔,就這麼看不上我們皇室?”
“不不不!”盧惠韻的大伯和父親連忙的揮手,想要解釋。
隻是李安卻搖搖頭道:“二位,本王知道這次的事情和二位沒有關係,一些老掉牙的傳統,可以這麼和你們說,惠韻隻要成為崇訓的妻子,崇訓一定會愛護有加。
而且有了我家小姨的幫忙,盧家也一定會再創輝煌。
本來就是雙贏的事情,沒有必要聽從一些老人家的固執意見,這次既然我們來了範陽,那麼惠韻我們就是娶定了,這點底氣本王是有的。”
“那是那是殿下威武,其實我和三弟也是和殿下想的一模一樣,隻是家中長輩思想頑固,但是請殿下放心,我和三弟將一直站在殿下這邊。”
“是的,是的!”盧惠韻的父親一直在一邊附和,能看出來,盧惠韻的父親和盧惠韻的大伯,和李安還有薛崇訓的關係是一樣的。
李安和盧惠韻的大伯都是頭,其他兩人都是附和者。
很快,盧惠韻的父親還有大伯就離開了,李安,薛崇訓就住了下來,不過,剛剛住了下來,薛崇訓就著急的來到了李安的房間。
“表哥怎麼辦,作詩不是我擅長的呀!”
“噗!”看著薛崇訓那慌張的樣子,一邊的李安笑了笑道:“有什麼好緊張的,你不是還有我嗎隻要有我在,你一定拿上等。”
“表哥!”薛崇訓第一時間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道:“我就是想要你這句話,隻要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表哥的文采那是洛陽無人不知呀,這次我就要靠表哥了!”
說完,薛崇訓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李安也是微微的笑了起來道:“你是有備而來呀!”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
隻是兩人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今天晚上,四國聯軍中的室韋首先入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