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李安念道:“及爾偕老,老使我怨。淇則有岸,隰則有泮。總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意思就是當初曾相約和你一同過到老,偕老之說徒然使我怨恨罷了。淇水滔滔終有岸,沼澤雖寬終有儘頭。回想少時多歡樂,談笑之間露溫柔。海誓山盟猶在耳,哪裡料到你會違反誓言。莫再回想背盟事,既已終結便罷休!
居然正廳中的一些公子落下了眼淚,而蕭清長也是停下了手中的毛筆,微微的歎息了一聲,而後蕭清長看向李安微微拱手道:“大唐麒麟孫果然名不虛傳。
蕭某敗了此詩在前,已經寫清了《氓》之五味,誰還敢寫至少蕭某不敢!”
說完,蕭清長對著主座上的盧輝微微躬身道:“盧先生蕭某無能為力,告辭!”
跟著蕭清長沒有給盧輝反應的時間,轉身離去,看著蕭清長的離去,盧輝‘啊’了一聲,想要站起來去攔一下,可是人家已經走了。
不但如此,就連其他的世家公子此時也是紛紛對著李安拱了拱手,接著又向盧輝說了一聲告辭,沒有辦法,李安此作一出,還在這裡待著,就是自討沒趣。
這首《氓》已經無人可以望其向背,即使大周最好的詩人也不行,所以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也就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本來滿滿當當的正廳,隻剩下李安,薛崇訓還有岑羲三人,李安看著坐在主坐上的盧輝微微笑道:“我們贏了!”
一聲冷哼盧輝很沒有風度的離席而走。
“切輸不起。”看著走遠的盧輝,李安壞笑的誹謗了一句,剛才這位盧輝拽的跟個什麼似的,說真的,李安是不喜歡這個人。
“嘿嘿!”聽到李安說了盧輝,一邊的薛崇訓也是開心的笑了起來,這開心的笑容不用猜也知道,薛崇訓隊那位盧輝也一定不是很喜歡。
“殿下,真的是大才呀!”岑羲在一邊感歎不已的拱手。
李安連忙客氣的回禮笑道:“詩詞乃是小道,和岑太守治理一方為大周百姓謀福祉相比,李安什麼也不是。”
“殿下過謙了。”
被李安捧了一下,岑羲心中也是開心。
這個時候,盧惠韻的大伯和父親也是歡喜的迎了上來,看到兩人之後,李安,薛崇訓也是歡喜的迎了上去,跟著雙方說了幾句之後。
盧惠韻的大伯和父親就要帶著李安和薛崇訓一起進入盧家的後宅。
要知道大戶人家的後宅可不是輕易能夠進去的,因為後宅都是女人,所以能夠進後宅,這代表了這個人和這個家有多麼的親近。
李安和薛崇訓能被盧惠韻的大伯和父親陪著進後宅,這就說明了,兩人已經得到了認可,薛崇訓著女婿的身份算是被認可了。
不過,就在李安和薛崇訓進入到了盧家後宅之後,在這後宅之中,李安不但遇見了老熟人,而在同一時間中,室韋和契丹的七萬聯軍,也正是殺到了薊州腳下。
好在薊州的反應速度不錯,就在室韋和契丹的大軍合圍之前。
一騎從這合圍的包圍圈中,拚死的逃了出來,終於,室韋和契丹聯軍造反的消息被帶了出來,隻是這帶出來的第一站就是範陽,而此時範陽的兵力不足兩萬,岑羲何去何從,難題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