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死皇孫。”武延秀用不善的眼神罵了一句。
這一聲罵的李隆基一個尷尬,倒是一邊的武延基擺擺手笑道:“多謝隆基為我解惑,如果不介意就和我們坐一起吧等一下也許還能互相幫助。”
“這哎呀多謝武公子,那隆基就卻之不恭了。”說完,李隆基露出一絲驚喜的表情,而那驚喜的表情,在其他人看來,就是一種恥辱的代表。
武延基和武延秀的爹,那是害李隆基的爹生不如死,可是李隆基卻在這個時候跪舔兩人,得到兩人的認可還十分的開心。
隻要是個人,都會對李隆基充滿了不屑,可是這何嘗不是一種忍辱負重呢李隆基這個人的性格是很能忍的,而這種忍,和他爹李旦的又不同。
因為李旦的忍,是為了保命,是無可奈何,但是李隆基的忍卻是有目的的,此時的李旦府中正在掛幡李旦和李成器都在為自己的愛妃和母親守靈。
隻有李隆基來到了這冬詩會,並且還和武家兄弟接觸,為什麼因為李隆基知道,不管你在府中守多少天的靈,自己的母親都不會再回來,如果要避免以後還會出現自己的親人無緣無故的消失,那就要默默的往上爬,這也是李隆基和李成器最大的不同。
“呦這小娘子不錯”
李隆基坐下之後,一邊的武延秀就不爽的將頭給撇過了一邊,雖然他無法忤逆自己的哥哥,但是卻依舊不想看到李家人。
因為武延秀受他爹的影響,對李家人就沒有一個喜歡的,甚至是反感的。
而就在他將頭撇向一邊的時候,卻一下子看到剛剛坐好的李安等人,其中晴兒一下子就將武延秀給吸引住了。
武延秀說了一句這小娘子不錯之後,就見武延秀從自己的桌邊起身,然後徑直的往李安的位置走去。
“秀公子?”李隆基一個詫異。
武延基則是笑著擺手道:“不用去管他,對了隆基呀,你有沒有寫梅花的詩句呀?”
“寫梅花的詩句!”李隆基微微一喜。
就在李隆基將自己寫的梅花詩句一一的念給武延基聽的時候,這邊武延秀已經來到了薛崇訓的桌前,看到武延秀,一邊的薛崇訓還是很有禮貌的喊了一聲表哥!
但是武延秀的眼睛則是緊緊的盯著晴兒道:“表弟你真的是好雅興呀,來冬詩會還帶著這麼俊俏的小娘子,是不是知道你表哥沒有小娘子了,所以特意送給你表哥我的呀。”
說完,武延秀就準備對晴兒上手。
不過,就在武延秀手伸過來之後,卻被李安一巴掌給拍了下去。
“誰允許你的臟爪子,可以碰本殿下的人了?”李安從一邊站起來,直麵武延秀問道。
“啊!”
武延秀被打的吃了一下痛,跟著惡狠狠的道:“你是什麼玩意還殿下你也配叫殿下一個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野種,相不相信,我可以讓你在洛陽城中消失。”
“砰!”
李安二話不說,一腳猛的踹在了武延秀的身上,跟著就見武延秀被踹得倒在了地上,發出了悶哼的聲音,不過,這個時候,武家的護衛也是坐不住了,連忙拔出了刀劍衝了過來。
“你們敢!”薛崇訓義無反顧的擋在了李安的麵前。
太平公主的長子呀即使現在太平公主已經跟了武家,但是這位薛崇訓去依舊不是一般人可以欺侮的起的。
李安將薛崇訓拉開道:“我母親乃大周長公主安定公主,我外婆乃大周皇帝武曌陛下武延秀你罵本殿下是野種,那也就是公開侮辱大周皇帝武曌陛下是野人。
今日之事,本殿下會前往萬象宮敲響登聞鼓吾要請大周皇帝武曌陛下,大周朝堂文物百官,大周天下芸芸百姓與汝對峙。
如果陛下稱本殿下是野種,本殿下當自裁以謝天下,但是如果陛下說本殿下不是野種,你卻公然侮辱本殿下為野種,那你也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