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管韋方質,按計劃去做!”李昭德說的是不容置疑。
這邊吉頊也沒有辦法,隻能躬身稱是,因為都知道,李昭德這個人的囂張跋扈。
洛陽下雨了李安神情輕鬆的的出了皇宮,很快,其他的人也知道了李安花了十萬貫買了一個神機衛備身的笑話,武家兄弟和薛懷義聚在一起大笑李安是個蠢貨。
而薛懷義為了挽回武則天對他的愛意,正在準備兩個大禮給武則天,至於太平公主,她則沒有看笑話,但是心中也是彆提有多爽了。
自從李安出現,太平公主感覺自己的受寵程度越來越低,李安走背字,太平公主雖然沒有笑話,但是開心還是有的。
馬車快速的奔馳在洛陽的大街上,李安的心情還是不錯的,剛剛雖然吃了一個虧,不過,知道李昭德不行了,而且又和婉兒親親我我,所以李安一路上有些興致缺缺的看向了外麵,突然這個時候,李安的眼睛掃到一位男人,這個男人讓李安終於露出笑意,這不是閣老的長子狄光嗣嗎?
而此時狄光嗣身在的位置正是一家很有名的喝花酒的地方,要知道狄光嗣是很懼內的哦不是尊重妻子的,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喝花酒的地方,這讓本來心情大好的李安,有了一絲想要探究的心思。
“停車!”李安在馬車裡麵連忙的喊了一聲。
很快馬車停了下來。
張虎走了過來道:“殿下,在這裡停車做什麼呀?”說完,張虎看著一邊名叫春暉樓的地方道:“這個殿下我們還是走吧?”
“走不要!”李安跳了下車笑道:“虎叔,你沒有看到上麵那個人嗎?”
“哪裡呀?”張虎往春暉樓上一看,跟著也是露出了訝異的神色有些驚慌的道:“這不是閣老家的長子光嗣公子嗎!
這這怎麼可能,光嗣公子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呀。”
張虎站在一邊淩亂了,倒是李安笑了起來,剛剛的吃虧的心情徹底也忘記了,畢竟有的東西,你總是想著它也不會變好,人呀還是活的自由一點好。
“走呀上去看看,要是能抓到光嗣哥哥喝花酒的證據,那就太好了要知道嫂嫂是太原王家的悍婦,據說曾經弄死過一隻山熊,哈哈!”李安開心的笑了起來。
看著此時李安那欣喜的模樣,張虎隻好默默的點頭道:“那就上去看看,不過,殿下可不能留宿這裡,這裡太臟了。”
李安笑著點點頭,跟著張虎在前,林默涵在後,張林,張森等人將李安給護在中間,一行人上了這春暉樓。
這春暉樓乃是大周四大樓之一,裡麵的姑娘可不你花錢了,就能和對方睡一覺的存在。
而且在大周,一般的大的樓閣中的姑娘,基本上是靠唱歌、跳舞來維持生計,她們命運不好,卻文采一流。所以,對於大周的男性知識分子來說,這些有學識、懂音樂的女孩子就是他們的紅顏知己。
心情低落,追憶往昔的時候,可以像杜牧一樣,想想那些曾經在樓裡和姑娘們愉快玩耍的時光,那是多麼美好的回憶;人生得意的時候,和幾個朋友一起到青樓裡麵聽姑娘吟詩唱曲,看姑娘跳舞彈奏,人生是多麼順意。
最儘興的是,有的樓中女子有見識又不高冷,能聊詩歌也能說古今,知人間冷暖也懂你的愛恨情仇。
這樣的女子,對古代文人來說,就是知己難求啊!
而且大周對於這種青樓是一種流行文化。
所以,公務員碰見禦史也不用躲,你找紅顏知己彈琴作畫,他找青樓女子吟詩作曲,碰麵就大大方方地打個招呼,說不定你的紅顏知己也是他一直想結識的,相互介紹,相互切磋,三個人都是好朋友。
可以這樣說,文官去青樓可謂風流倜儻,武官去青樓就是溫情款款,文武相約一起去,就是知己、好友覓紅顏、品美酒的時間了。
更有甚者才子姑娘一見鐘情並相思成疾,一位名叫薛宜僚的男子,被皇帝派駐新羅大使館在出國上任的路上,遇到了他這輩子最後愛上的一個女孩子。這個姑娘名叫段東美,是薛宜僚在席間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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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也是一見傾心,互訴衷腸。段姑娘雖沒有給他留下什麼作品,但薛宜僚在和姑娘分彆的時候寫了一首離彆詩,以表自己對她的情誼。可能是因為薛宜僚工作的原因,兩人的感情後來便沒有了下文。
按現在的劃分標準就是,感情依舊但現實讓他們離開了彼此。
不知道是水土不服,還是相思成疾,薛宜僚到了新羅大使館後不久就病倒了,沒過多長時間就不幸離世了。這樣的事情讓人不敢想象。
後來有人在查看他的“病例本”時,發現上麵寫著“睡眠質量差,夜間多夢”的字樣。
他夢見誰了?我們無從可知。但因為無法開始異地戀而分手的段姑娘,對他產生了重大的影響,這點毋庸置疑。
麵對這樣的結果,我們除了惋惜沒有彆的。薛宜僚雖然沒有一段讓人向往的異地戀情,但他的愛卻深埋心中,甚至因此而丟了性命,這不得不讓現代的薄情之人深感慚愧。
這也恰恰的說明了大周這些青樓,和清朝時期的青樓是大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