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兒子的勸慰,武承嗣也是慢慢的冷靜了下來,跟著隻見武承嗣看向了自己的兒子武延基問道:“延基,剛剛為父打疼你了沒有?”
武延基微微躬身道:“父王,我沒事的,是兒子不懂事,不應該在那個時候,問出那樣的話來!”
看著自己兒子的懂事,武承嗣有些欣慰的道:“延基,你比你弟弟要強太多了,你的這個弟弟呀,真的是一點都不讓我省心。
這次我們直接和李安撕破臉了,以後要更加的小心了。”
“父王兒有一事不明!”武延基看著自己的父親武承嗣問道。
“你說吧想要問什麼,為父都會告訴你的!”武承嗣慢慢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是這樣的,父王,兒子不明白,為什麼今天我們要放人,明明錯得不是我們,即使延秀有一點錯誤,可是這次李安帶兵圍了我們的王府。
那也是大忌了,難道陛下真的會不管?”
武延基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慮,在武延基看來,今天李安的所做所為應該已經觸及到了武則天的底線,帶兵進洛陽,兵圍魏王府,這絕對是帝王不能容忍的。
隻要自己的父王堅持一下,任由李安怎麼巧舌如簧,最終李安是吃不了兜著走的,所以武延基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父王要放人。
“哎!”一聲歎息,武承嗣看著自己的兒子道:“我知道你很困惑,我直接放人你很不理解,但是你知道我在李安的馬車中看到了誰嗎?”
“誰?”武延基問道。
“是上官婉兒!”武承嗣搖搖頭道:“延基,你要知道,在李安的馬車中看到上官婉兒就說明了,陛下是站在李安一邊的。
所以不管我們如何的占著理,我們已經注定敗了!”
“陛下就這麼寵著李安?”武延基有些氣憤了起來。
“誰讓我們失了先機上一次李昭德對陛下進行串聯我們沒有站在陛下一邊,反而是躲的遠遠的,李安和我們卻不一樣,他是堅定不移的站在了陛下的一邊。
跟著還幫陛下粉碎了李昭德的串聯。
這一次陛下給他的也很多很多,今天我懷疑,除了是陛下對李安的寵,也是陛下對我們的敲打,所以我們隻能忍了。”
“可是父王我還是感覺很生氣,我真的不想看到李安如此的囂張,難道我們武家就對李安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現在可是騎在了我們的脖子上。”
武延基的話,也是讓一邊的武承嗣重重的‘哼’了一聲道:“我其實和你是一樣的想法,不過,兒子你要記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今天我們被李安占了上風,但是隻要我們可以討到陛下的歡心,那麼下一次鹿死誰手猶未可知,並且我們比李安多了一個天然的優勢。”
“我們有優勢?”武延基有些驚訝的看著武承嗣。
武承嗣看著自己的兒子道:“我們姓武是當今陛下的血親,所以不管我們做錯了什麼,陛下都不會對我們動殺心。
李安則不一樣他必須要小心翼翼,不能走錯一步,如果要是走錯一步,那麼他必死。”
武承嗣說完,武延基的眼前一亮,好像武延基此時已經看到了李安的死期,隻是武家父子卻不會想到,李安的聖寵,並不是兩人想的那麼簡單。
“哈哈這裡就是洛陽呀也不怎麼樣!”
一隊商隊模樣打扮的人,慢悠悠的走進了洛陽城,看著宏偉的洛陽城,商隊中的一名男子卻露出了譏諷的神色。
“那是那是!”就在這名男子說完,馬上旁邊就有人拍著馬屁道:“使者來自揚州那可是大周最好的地方。
彆說洛陽了,長安都比不上。
那可是腰纏十萬貫,才能騎鶴下揚州呀!”
“嗬嗬!”恭維的話語,讓男子露出了一絲笑意,不過,很快這位男子就收斂了笑意道:“我們今天在哪裡和彌佗羅見麵呀?”
“回使者,在我們自己的酒樓食香樓中!”
“好呀還是自己的地方安全一點,這次我們要將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回去,這樣公子就會將我們引為心腹了,隻要我們跟緊公子,那麼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是的我們一定跟隨在使者的身後,一起跟緊公子!”
“哈哈哈!”
使者聽了自己跟班熨帖的話語,十分的滿意,看著此時洛陽城中來來往往的百姓,使者感覺自己一定會贏的,隻要自己可以和彌佗羅決定,那麼一切都是順順利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