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一緊,剛才的凶狠隱了去,趙玄愧疚道:“朕,輕一點”。
可剛才一番溫存,趙玄的興致全被挑起,箭在弦上,弓已拉滿,怎能不發?
他勾起唇角,握起玉息的手腕,她手腕十分纖細,似乎稍用力就會折斷。
玉手敷在胸口堅實鼓脹處,那種觸碰比直接探入更撩人,趙玄眸色濃得像化不開的墨。
錮著她的手往下滑去,從胸口到腹部,他身體緊致結實,玉息觸摸過腹部清晰的幾塊……
“玉息,幫我”趙玄的聲音低沉勾人,在玉息耳邊親吻挑逗。
玉息的臉紅得快滴出血來,一翻折騰後,玉息額間覆了一層薄汗。
趙玄略蹙眉,雖解決了問題,但終究覺得欠缺了什麼,身體並未完全疏解。
但看到玉息渾身傷痕,隻得硬生生忍了下去。
看她手心已經紅腫,趙玄心又疼了,“明日找個太醫來看看……”
“不必了……”玉息麵皮薄,生怕太醫會問起緣由。
玉息扯過被子,她晚上睡眠並不好,尤其和趙玄睡一起。
可她並沒有選擇,無論讓她做什麼她都沒有拒絕的權利,隻得背對著她不想見的人。
趙玄鐵鉗一樣的手臂從身後環抱摟著,玉息被貼在趙玄滾燙的胸口,他趁機摸了一把。
這幾日她鬱鬱寡歡,腰似乎又瘦了一圈,更纖細了。
“玉息,你想要什麼?”
玉息自從被擄到北商,和趙玄每日同吃同睡,衣食無憂,衣裳珠寶趙玄從不吝嗇,雖玉息曾是南越公主,各類珍寶古玩都見識過擁有過,但趙玄極儘所能,贈予她的都是配得上她身份的。
可她從來隻是一襲素衣,頭飾不過一根碎玉銀釵,要多簡樸有多簡樸。
那些珍寶全被壓在箱底,連看都不看一眼。
趙玄不知,她是為了南越的國土父母守孝。
見玉息不言語,趙玄追問道:“你可想入朕的後宮?”
玉息身體僵了一下,趙玄的唇貼在她的後脖頸處,呼出的氣息落在後頸皮膚上,又癢又麻。
她原是一國公主,卻隻是亡國公主,趙玄願意納她最多不過封個妃子,這是給她最好的前途了。
“朕沒有馬上給你冊封,是因為想留你在身旁,這樣每日隻要朕下朝就能看見你”。
“朕舍不得讓你搬去彆宮”。
“隻是委屈了你”。
趙玄以為她每日沒有笑容,是因為這個,若是可以讓她開懷,那麼他願意犧牲一點私心。
玉息內心死寂,趙玄的話引不起她一絲興趣,在趙玄問完後。
她幽幽道:“我想回南越”。
胸口環住的力量一緊,趙玄的呼吸變得急促,玉息看不見他的表情,隻覺得他在忍受什麼。
“唯有這個,朕無法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