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龐大的身軀死死壓在了玉息身上,貼合得沒有縫隙。
右手扯下衣裳,他的氣息突然變得粗重,還帶著泄憤似的急促。
寒意從玉息脊背冒出。
玉息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想掙紮時,胸口一熱,他狂風暴雨般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玉息的背後抵在門板上,背部上下摩擦,磨得她背上火辣辣得疼。
這姿態太過羞.恥,一陣一陣的熱潮和疼痛交織襲來。
滿心的委屈和惱怒,反抗不了的強權。
玉息的眼眸被淚水浸潤,低吟便成了抽泣。
——
擔心玉息的司徒行趕到龍嘯殿,伸手推門,卻聽到裡麵傳來的聲音。
糾纏不止的低吼和哭泣聲,隻隔了一扇門,裡外冰火兩重天。
他的手停在半空,曲起了指頭,指節繃得發白。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腳像生根了似的釘在了原地。
他想幫她出了這牢坑,卻不想反而害她承受這些。
夜間涼意濃重,司徒行的心卻在油中煎熬,裡麵發生著什麼,他知道她在承受,卻無法進去幫她。
越來越涼,司徒行的身體本就虛弱,此時唇已經凍得發白,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殿內的燭光漸漸暗去。
劇烈的動靜停止,不知道是不是她仍在哭泣?
寒氣侵體,司徒行忍不住咳嗽起來,他掩住口儘量不發出聲音,隻覺得胸口發脹,氣息也變得沉重。
……
門“吱嘎”開了。
趙玄穿著單衣,隨意套著外衫,滿身的欲色還未褪去,在月色下,他那張張狂俊美的臉,還帶著被掌摑的指印,愈加邪魅。
司徒行眉心皺著,“……你不該這麼對她”。
趙玄哼了聲,“皇兄以什麼立場指責我?”
他眼中滿是對玉息的占有欲,“聽到了?她是我的”。
司徒行眼底滿是沉痛,半晌說道:“她不願意的”。
“什麼?”趙玄眼眸收緊,身體僵了下。
“不然她不會哭”。
“……”
趙玄霸道說道:“我不需要她願不願意,我隻要她”。
司徒行怒聲道:“你這樣隻會讓她越來越痛苦”。
“那又怎樣?”趙玄紅著眼睛,他從未像今日這麼害怕過。
若是彆的男人他根本不屑一顧,可那是司徒行,北商皇長子,英俊儒雅,才華出眾,智慧非凡,是他最出色的皇兄。
趙玄帶著寒意的目光,像要馬上將人凍成冰柱。
“皇兄,自小我就敬你愛你,小時候父王對你期望極高,我卻是被責罵最多的”。
“可即便如此,我依然對你充滿敬愛”。
“可為什麼連你都要從我身邊奪走玉息?”
司徒行目光收緊,轉過頭看了一眼遠處,“自小我便被當作北商繼承人培養,我必須沉穩,喜怒不形於色,也不能被情感左右自己”。
他頓了一下,胸口起伏,像是受了什麼觸動。
“可父王寵愛宜貴妃,親自斷了我的路”。
“這都是天意,我無法順著父王期望的這條路走”。
突然他轉過頭,十分認真看著趙玄,“玄兒,我將這北商的江山都讓給了你”。
他頓了片刻,“我隻想問你要玉息”。
趙玄眼中的狂風又一次湧起,若論誰更能做這北商的帝王,自然是北商大皇子趙行。
他自小便沒有稱帝的心,他安於漢江一片地,唯有玉息是他心中所念所求。
可造化弄人,把他推上了北商的帝位,他也有滿腹才略。
可若是這滔天的權勢,要用他的摯愛去換,這江山不要也罷。
“北商那麼多出色的女子,容貌美麗,才華出眾的,皇兄想要什麼樣,朕都可以找給你,你為何單單對玉息動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