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他時運不濟,沒成功罷了”。
司徒行淡淡“嗯”了聲,“你既這麼想,朝廷明白你的意思,自然也有應對之策”。
‘你若執意將這條路走下去,等著你的是什麼,你可知?”
趙煊突然仰天大笑,“仗還沒開始打,誰知道結果是什麼?”
趙煊目光緊盯司徒行身後的席玉,“我要把他帶走”。
“你可知她的真實身份?你也敢帶她走?”
趙煊挑眉道:“我都走到如今這一步了,還在乎她什麼身份?”
“就算北商的皇帝,敢擋我的路,我也照殺不誤”。
司徒行眼眸冷冽,“你當真是找死”。
話剛落,周圍一陣刀光劍影,司徒行抽出佩劍抵在跟前。
周圍黑紅兩隊激鬥,地麵鮮血飛濺,部分人已倒地不支。
一時間分不清勝負,趙煊端坐高頭大馬上,目光一直在席玉身上。
突然冷笑一下,整個人一躍而起朝著席玉的方向飛去,司徒行眼眸收緊,一手推開席玉,揮劍砍去。
趙煊身體側過避開了一劍。
“快上馬車去”司徒行推了她一把,席玉不想拖累司徒行,轉身朝著馬車走去。
可此時趙煊飛身躍起,伸手朝著席玉抓去,她肩頭被抓住,一下吃疼,她身體曲了下來。
司徒行伸手推開,揮劍抵擋,可左臂卻受了趙煊的一劍。
見司徒行受傷,紅綾紅了眼,撇開人群衝了過來。
她雖是女子卻武藝高強,她擋在司徒行和趙煊跟前,一番交手,生生將趙煊逼退了一段路。
趙煊見司徒行這一方滴水不漏,神色陰暗,突然陰笑道,回首大喊一聲:“把他們都放出來!”
司徒行心下一凜,才看見趙煊這隊人馬身後有一輛巨大的馬車,蓋著黑布。
隨著趙煊一聲令下,黑布被揭開,裡麵躺著十幾個壯漢,除了遮羞的地方,身無寸縷。
那些人眼神呆滯,體膚黝黑,由於長期鞭打,變得粗糙不堪。
“糟了,人蠱”司徒心心生不安,普通兵士,隻要人數沒有多到失控,他都可以對付。
可這群失了人性的東西,已經人不是人,鬼不鬼,不知疼痛沒有感情廉恥,隻知道砍殺。
司徒行神色凝重,看了席玉一眼,今日無論如何都護著她周全。
“司徒……”席玉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
司徒行有些失望笑道:“我可能不能陪你去南越了……”
席玉眼目濕潤,她知道要麵對什麼,為了不讓他難過,她淡淡道:“沒關係”。
司徒行心裡安慰,突然對著前方大喊:“紅綾,護住右方,小七帶幾人守在東北角”
他本就擅長布局,力量對比不過,就用計策。
一群怪異的人被放出了車欄,那群人完全沒了神誌,抓起人就又咬又打。
劍砍在他們身上也不知疼痛,一時間慌亂異常。
好在一隊人在關鍵的入口處守住了,那群怪物暫時衝不進來。
席玉躲在司徒行身後,細細觀察,發現了問題。
“司徒,你看這些人,好像分不清自己人和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