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突然停下欺負她,竟任由她發泄。
半日後,玉息才鬆開,看著肩頭的衣服隱出絲絲血紅,一個清晰的小牙印隔著衣裳都能看清。
玉息睜著濕漉漉倔強又惱怒的雙眸,像隻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又戾氣十足的小豹子。
趙玄專注看著她,突然柔聲問道:“消氣了嗎?”
接著小腦袋被按到另一邊肌肉鼓脹的肩頭,“若是沒有,這邊再來兩口”。
玉息的小腦袋被摁到肩頭,她愣了下。
接著心中的所有委屈全都衝了出來,竟趴在他肩頭嚎啕大哭起來。
趙玄看她突然那麼傷心,一時不敢再對她用強。
心早已經軟了下來,擁著她背的雙手輕輕拍著安慰她。
肩頭一片濕漉,衣裳也濕了,趙玄臉上早沒了戾氣,隻剩下無可奈何的心疼。
玉息哭了半晌,趙玄才輕聲安慰道:“都是我不好,我土匪,我強盜好不好?”
哭聲變小了,隻剩下小女人嬌軟的身體在懷中抽泣。
趙玄哭笑不得,想對她發火,可現在一點勁兒都使不出。
托起她哭得紅腫的巴掌小臉,看她委屈巴巴樣子,突然一陣恍惚,仿佛回到了她十二歲時。
那時在北城行宮,他打掉了她的手,她嘟著嘴想要哭又委屈的模樣。
趙玄心中一陣激蕩,“是我欺負你了,你氣我惱我,都是我罪有應得”。
看她豔紅的臉頰,如玫瑰的紅唇,忍不住想要親吻。
可玉息扭過頭,仍是不想被他觸碰。
“你既有人伺候了,還要將我搶來做什麼?”
趙玄愣了下,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誰伺候他了?
他蹙起眉頭,看她抗拒的態度,認真思考她生氣的原因。
突然想起她怕是看到他身旁的趙雲娉了。
那時候他都會宣雲聘郡主入室伴讀,想到駐地他突然間離去。
趙玄驟然明白了一切,心中竊喜也覺得哭笑不得。
他按住她的小腦袋,強迫她看自己,他的目光透著霸道認真。
“傻丫頭,這世上除了你,我沒碰過任何女人”。
玉息怔愣了下,哭得紅腫眼睛眨了幾下,嘴裡想說些什麼,一開一合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趙玄饒有興趣看著她,心裡的欲念早就化成了一灘水,柔柔地在心裡淌過。
看她一副委屈又不肯認輸的模樣,趙玄終於繳械投降。
“都怪我,沒和你說清楚,讓你生氣了?”
“都是我的錯好不好?”
趙玄的大手撫過濕潤一片的臉頰,泛著紅暈被淚水浸潤後,像熟透的水蜜桃,吹彈可破。
可想起她還氣著,就不敢強親她。
趙玄又氣又好笑,原來是自己一直不懂她的心,若是早些明白,也省得有那麼多隔閡,還惹得她生氣傷心。
瞧著她胸口裹得緊緊的束胸,趙玄眉頭擰緊,伸手到背後。
“撕拉”,裹胸帶撕.裂開來,一層又一層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