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宮長安殿?”鄭衍疑惑地看著,說:“孤從不知中宮的長安殿還住著有人。”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話太多了,我說我住在中宮還能騙你不成?我這令牌又不是假的,你去內務府一查便知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鄭衍想了想。說:“你說得對,令牌作不得假,孤便相信你一次。孤正愁沒人陪練馬,如今孤就封你為禦用練馬師,以後專職孤陪練馬。”
說著說著,這畫風怎麼又變了?
禦用練馬師?小子你是大頭菜吃多了,自我膨脹了嗎?
我沒好氣地說:“我才不要當什麼禦用練馬師,我隻是覺得兩個人一起練進步會快一點。你這麼喜歡控製彆人的自由,我可伺候不起,你還是找彆人去吧。”
鄭衍冷哼一聲,說:“多少為了一官半爵刻意奉承本太子,臉麵都不顧,你竟如此不知好歹,小心本太子給你安個罪名,把你抓進大理寺,讓你生不如死!”
“嗬嗬,我好怕啊!”我朝鄭衍扮了鬼臉,一轉身,頭也不回地朝伊平的方向跑去。
鄭衍聽了竟然也不惱,嘴角還有掩飾不住的笑意。
鄭衍追了過來,說:“趙蠻你好好考慮一下,做孤的禦用練馬師你並不吃虧,孤會給你發月俸.....”
後麵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發現了躲在伊平身後的鄭邦!
鄭衍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鄭邦,問:“七皇弟你怎會在此?”
鄭邦見躲不過去了,連忙拖著一條斷腿爬了出來,跪在鄭衍麵前,低著頭說:“拜見太子哥哥,我,我是跟五皇兄一起來練馬場的,可是他走了,沒帶上我。”
鄭邦不敢說我把鄭灝打暈了,鄭灝是被侍衛抬回去的。
鄭衍聽到“五皇兄”這三個字,不由得眉頭一皺,冷聲道:“你為何會與五皇弟在一起?”
鄭邦一聽,抬起頭看到鄭衍冷得能殺人的眼神,嚇得膽兒一顫,眼淚立馬湧上了眼眶,帶著哭腔說:“我知錯了,我以後都不會跟五皇兄在一起了,太子哥哥不要殺我。”
鄭衍臉一下子黑了,說:“孤什麼時候說過要殺你?彆胡言亂語好不好?”
鄭邦一下哭了出來,說:“宮裡的人都是這樣說的,說我外祖父和外祖母他們一家全被父皇殺了,下一個就會輪到我。”
看到鄭邦哭得淒慘,我連忙說:“好了,彆哭了,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彆總是哭哭啼啼的。如果陛下要殺你,早就殺了,還用等到現在?那些下人亂嚼舌根你也信,你要記住,你是主子他們是下人,你一個主子讓下人拿捏你,你這個主子怎麼當的?”
鄭衍讚賞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很認同我的說法。
鄭邦抬起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鄭衍,問:“太子哥哥今日真的不是來殺我的?”
鄭衍鄭重點了點頭,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