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大眼睛滿是好奇,楊長自然樂意給武大郎打廣告,於是一本正經誇起來。
“當然可以,陽穀縣紫石街武記,他家的包子品種雖少,但勝在做工精益求精,皮薄餡大、秘製調味,咬上一口滿嘴都是香味,現在想想都流口水。”
“真的?”
“你我素不相識,有必要亂語騙你?公子不信可以去打聽,他家在陽穀縣很有名,有機會去嘗嘗最好.”
“我記下了。”
白衣少年鄭重頷首,跟著追問:“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
“三郎,得走了。”
“哦,你想吃兔肚包?我剛才多買了一個,送你好了”
楊長將包子遞出去,便與武鬆快速離開,然後消失在人群。
望著兩人離去背影,白衣少年手拿包子沉默不語。
“公子,你不想吃就扔了,我重新去買。”
“不用。”
可能聽了楊長吹捧,白衣少年咬了一口兔肚包,突然覺得沒以前香了。
他順手塞給藍衣少年,說道:“這包子給你了,也不用再去排隊,咱們回去吧。”
“啊?您以前很喜歡的,彆聽那廝亂語.”
“陽穀縣遠嗎?”
“好像在”
“陽穀縣在鄆州,離東京有五六百裡。”
藍衣少年答不上來,身邊護衛進行了補充。
白衣少年聞言苦澀一笑,暗忖自己不能離開東京,五六百裡外就是吃不上了,而後悻悻然向北往家走。
另一邊,楊長隨武鬆已走到遠處。
“哥哥,我剛才說錯話了麼?就是突然想幫大哥宣傳.”
“陽穀縣離這麼遠,你宣傳也是白費力氣。”
武鬆搖頭提醒道:“剛才那白衣少年,身邊有一眾護衛隨行,想來必是京中貴人,你又與那護衛產生衝突,自報家門豈不惹禍?”
“嘿嘿,我省得的,本打算報個假名兒.”
看到楊長拿著包子憨笑,武鬆想起寓居柴進莊上的經曆,隨後咽下半個包子,正色說道:“咱們兄弟窮苦出身,儘量不與這些貴人來往,硬湊不到一塊去”
“我沒打算攀高枝,對了哥哥,那鱔魚包子多少一個?”
“十五錢。”
“看來兩家都差不多,東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