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切藥物?豈不毒藥也算?
楊長瞬間茅塞頓開,敢情這屬性最大亮點是避毒?這對闖蕩江湖可太管用了,這技能要是給原著的武大,是不是喝了砒霜都死不了?
“好!”楊長一拍大腿站了起來,衝著武大靈位拱手一拜,正色說道:“大哥,我稍後再來相陪,先去看看二哥怎樣了。”
言罷走出靈堂,與門外同袍囑咐了幾句,徑直趕往衙門大堂。
到了地方,向內張望。
卻沒看見武鬆與玳安,連坐堂的知縣也不在。
“瞎看什麼?伱不在靈堂守著,來此何乾?”
“好哥哥,不知武都頭及知縣相公何在?”
楊長被堂前守衛攔下,急忙抱拳陪著笑臉打聽消息。
“適才都頭自首,被收押下獄待審,知縣相公與李管事,正在殿後二堂”
“多謝哥哥.”
“喂,相公不讓.”
不待守衛把話說完,楊長就快速溜了進去。
等他反應過來追上去,已是大堂與二堂的連接處,知縣與管事的商議也被喊聲打斷。
“楊三郎沒等說完,就囫圇闖將進來,我”
“沒事,你回去吧。”
“是。”
知縣大度遣走守衛,對著楊長意味深長問道:“楊長,聽說你與武都頭關係極好,他將武植的後世都交你打理,可你為何不在靈堂守著?”
“恩相容稟。”
楊長抱拳一拜,鏗鏘說道:“小的想問恩相會怎麼判,其實一切都是西門慶步步緊逼,落得這下場也是咎由自取,那家奴玳安知道得一清二楚,武都頭與武植自幼相依為命”
“好啦。”
知縣打斷楊長,蹙眉說道:“本官自會秉公判案,不需小小弓手來教,對了,我有事還要問你,武都頭告訴李管事,說要上街找紙馬鋪理論,可為何跑到獅子橋行凶?”
“確實是去紙馬鋪,但半路都頭聽到路人說了什麼,便急匆匆舍我而去”
“行了,本官知道了。”
知縣見楊長搪塞,便擺手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