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濟看到楊長,連忙打起招呼:“三郎回來了?嚴都頭正找你呢。”
“嗬嗬,三郎真是孝順,時不時去省親.”
滿臉笑容的嚴槿,看得楊長十分詫異,心說我們沒這麼熟吧?難道嫌我頻繁請假,要拿老子立威?
哼哼,既然你找過來,省的我上門請辭。
“嚴都頭,我”
“欸,有話遲些說,恩相要見你。”
嚴槿說話間站起來,抓住楊長的手往外走,臨行前還不忘與徐濟客氣,“我們回頭再聊。”
“嗯?”
楊長忙與徐濟交換眼神,好像在說這什麼情況?我請個假就驚動了知縣?徐濟則迷茫地攤開手心。
去見知縣路上,楊長忍不住好奇。
“嚴都頭,這究竟”
“你彆緊張,恩相很好說話,是好事。”
嚴槿和藹得像個老大哥,這讓楊長更是雲裡霧裡,心說我與新知縣都不熟,能有什麼好事?
楊長腦中裝滿疑惑,一時間也忘了請辭的事。
暈乎乎來到縣衙二堂,乾瘦的張知縣已等在那裡,楊長與嚴槿入內見禮,對方遂令兩人坐下說話。
“恩相讓你坐,你就大方坐下。”
“哦”
“楊長,家中排行第三,現年十九歲,去年被前都頭武鬆引薦,到本縣出任弓手,沒錯吧?”
“沒錯,知縣相公您這是.”
楊長情不自禁站了起來,張知縣急忙對他擺手示意。
“彆拘著,放寬心坐著,本官來陽穀時間不長,到聽了不少關於你的事,是個可以培養的好苗子,嚴都頭,你說呢?”
“恩相所言甚是,我觀察三郎已經很久,吃苦耐勞、武藝不錯、辦事乾練,完全符合晉升條件,我正需要個好幫手。”
“嗬嗬,既是嚴都頭極力舉薦,升隊頭這件事就定下了,楊隊頭,你得請都頭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