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飛將,超凡(6k)(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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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灼坐騎為踢雪烏騅,是麵聖時獲賜的良駒。

在他印象裡,照夜玉獅子這種好馬應該溫順,怎麼可能突然尥蹶子?

呼延灼一手執馬韁,一手抓住馬鞍頭部,輕鬆一躍即踩鐙上背。

可能是他身材高大,比宋江上馬身姿要瀟灑。

初上馬背,沒有異常。

呼延灼瞟了一眼不遠處,隻見戴宗、李逵幾人已將宋江扶起,心道哥哥駕馭方式不對?

“駕”

雙腳往內用力一夾,照夜玉獅子突然騰躍擺動。

呼延灼一時不察險被掀翻,他死命摟住馬脖想穩住,奈何坐下良駒根本不帶停,猶如鬥牛場中瘋牛亂顛。

“這怎麼這馬瘋了我不行.”

呼延灼被顛得言辭錯亂,他本想努力控製不想出醜,怎奈照夜玉獅子力量奇大,仿佛要把背上的人抖散架。

啪一聲響,主動跳落。

呼延灼抵不住持續顛簸,隻能趁身上還有餘力,找準機會縱身離開馬背。

離心力沒能讓他站穩,落地失控時,肩膀先觸地麵。

雖沒像宋江那樣摔得灰頭土臉,但呼延灼也是一臉狼狽,他起身拍了拍身上塵土,望著眾人尷尬搖頭。

“這馬.確實不好騎.”

“真奇怪.”

“之前楊長都”

眾人竊竊私語之時,照夜玉獅子‘蕭蕭’叫了幾聲,然後屁顛屁顛又跑回楊長身邊。

楊某人直接坐蠟,心說馬哥你彆搞我好麼?他們會以為我動了手腳。

宋江黑著臉想了想,目光從照夜玉獅子以及楊長身上挪開,最後落在段景住身上。

段景住被宋江盯得發毛,主動走上前抱起雙拳。

“哥哥,這馬”

“你將此馬盜回中原,本身又擅長馴馬,看看怎麼回事。”

“好好.”

得了宋江吩咐,段景住即走到照夜玉獅子身邊,他環顧馬兒一圈又是摸又是聞,最後也登上馬背親自檢驗。

段景住跨上馬背,並沒有直接驅使前行,而是伏在馬脖上輕輕拍打,並用蚊蠅之聲嘀咕:

“老朋友,以後彆再亂發脾氣,不然我們都沒好果子吃,再尥蹶就讓你拉貨耕田,我們試著跑一跑?駕駕”

“噅兒噅兒.”

照夜玉獅子嘶喊著平穩起步,段景住覺得已經‘溝通’到位,可結果很快起了變故。

“老朋友”並沒賣他麵子,很快把這位偷它的金毛犬甩下後背。

段景住不顧滿身塵土,爬起來就抱拳對宋江請罪。

“哥哥,小弟無能”

“什麼鳥獅子?這畜生莫不是在為史文恭出氣?俺去把它剁了吃肉!”

李逵抽出兩把板斧,怒氣衝衝向照夜玉獅子奔去。

看到宋江、呼延灼吃癟,楊長心裡雖然十分過癮,但沒想到發展到如此局麵。

他清楚這馬是能騎的,就這麼讓李逵殺了很可惜,想阻止卻不好開口。

照夜玉獅子每次摔了人,就像接飛盤的尋回犬一樣,樂嗬嗬跑回自己身邊‘炫耀’,這舉動就是給楊長拉仇恨。

獅子大哥,伱要作死,彆拉我墊背啊。

看見楊長茫然不知所措,宋江突然高聲喝住前方的李逵。

“鐵牛,快給我停下,讓楊長試試。”

“啊?哦”

李逵停住一愣。

剛才楊長騎這畜生回來,對啊,他應該能控製的。

楊長指著自己,望著宋江尷尬確認。

“我嗎?”

“試試吧,當心些。”

宋江原本很憤怒,但人就是這麼奇怪,有人幫著分攤痛苦,自己也就沒那麼難受。

呼延灼堂堂名將之後,段景住更是專職盜馬馴馬。

他們都落得狼狽下場,我宋三郎還有什麼丟人的?

看到楊長小心翼翼跨上馬背,那照夜玉獅子則平靜待在原地,宋江立刻揮手催促。

“沒事,走兩圈。”

“哦好.啾啾”

楊長一手持韁一手扶鞍,提前做好隨時‘跳車’的準備。

然而照夜玉獅子淺蹄緩緩,帶著他走得非常平穩。

呼延灼死死盯著楊長觀察,可照夜玉獅子就是不尥蹶子,他突然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就像被人大耳帖子抽過一樣。

我都不行,他怎麼可以?

必然有古怪,難道楊長動了手腳?

想到這裡,呼延灼捋著胡須一臉陰翳,情不自禁望向斜前方的宋江,心說等會定要好好說道。

宋江此時也蹙起了眉頭,有一種自己寶貝被奪的感覺,於是又情不自禁大喊:

“再快些!”

“哦好.”

楊長催動照夜玉獅子加速,圍著帳外空地繞圈奔跑,馬背平穩得就像坐在車上。

聽著宋江在邊上不停喊快些,看著照夜玉獅子光潔的軀體。

那一刻,楊長突然想到個惡搞畫麵,把照夜玉獅子想成動漫裡的美羊羊,而場外呼喊的宋江則是沸羊羊。

“沸羊羊你快點推,喜羊羊他沒力氣了。”

臥槽,這也能聯想到?

我特麼不對勁,誰叫你們一黑一白!

難頂!

楊長打了擺子回過神,並在跑兩圈後停在宋江身旁,然後主動遞出韁繩。

“哥哥,小弟試過沒問題,你要不要再試試?”

“我?還是不用了”

宋江不想二次丟臉,果斷擺手拒絕邀請。

李逵歪著腦袋靠過來,看著楊長沒心沒肺說道:“看來這馬是能騎的,是不是需要什麼技巧?楊兄弟你得分享分享。”

“不都是一樣騎麼?況且我學騎馬時間也不長.”

楊長撓著頭一臉謙虛表情,心中卻說老子已是騎術大師,比你們會騎那不應該?

呼延灼等人也圍了過來,當聽到楊長‘凡爾賽’回答,心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於是提高音量自言自語

“我家世代與馬為伍,從未見過已馴服的馬兒,還能因人而異,時而溫順時而狂躁,除非被藥物控製了”

“呼延統製,不是這樣的。”

“嗯?”

段景住聽到這種推論,以為呼延灼在意指史文恭,急忙解釋道:“小弟剛才反複檢查過,這照夜玉獅子全身一切正常,史文恭也留不下這種後手。”

“那眼下這種情況,你又作何解釋?”

呼延灼瞪著段景住,好像在說你接什麼話?史文恭已被打得半死,我用得著去質疑他?

段景住誤以呼延灼想求甚解,便拿出專業知識繼續解釋。

“這情況的確奇怪,小弟行走多年也沒遇到過,不過之前在北地販馬,曾聽到金國人一個傳說,即稀有良駒有認主的特例,一旦被它認可的主人騎過,就再不會讓他人騎乘”

“不過是傳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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